“我是专为你而来。”袁雨雪的笑声像浸了蜜的桃花,甜得能腻进人心里。
她微微歪头,手指轻轻撩过耳侧的微卷短发,动作慵懒又妩媚。
雪白的天鹅颈随着这个动作微微倾斜,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,连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,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“听说赌石界出了你这么一位惊才绝艳的大师,我特意推了三个亿的生意赶过来,就想和你交个朋友。”
她往前凑了凑,高级香水味扑面而来,眼波流转间尽是撩人的风情,“晚上找个安静的茶馆喝杯茶,聊聊翡翠行情,再说说赌石的门道,好吗?”
旁边看热闹的摊主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,满眼艳羡地打量着张成——左有清雅如古画仕女的宋馡,右有风情似娇艳玫瑰的袁雨雪,这年轻人简直艳福不浅。
宋馡的眉峰拧得更紧,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,指腹摩挲着冰凉的屏幕。
她冷冷地睨着张成,眸底藏着毫不掩饰的警告:敢点头答应,我立刻打电话给李雪岚告状,让你这渣男吃不了兜着走!
张成的目光却落在袁雨雪腕间的镯子上。
那镯子莹润通透,绿得像初春的潭水,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语气平和得像在讨论天气:“袁小姐的玉镯水头极佳,颜色匀净饱满,不知能否告知它的价值?实不相瞒,我对翡翠的质量和价值不太了解。”
他刻意避开邀约,将话题引向玉镯,既没得罪袁雨雪,又不动声色给了宋馡台阶。
当然,他还有别的目的。
袁雨雪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,随即笑得愈发灿烂,红唇边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,像朵盛放的红玫瑰:“张大师太谦虚了。你是赌石大师,怎会不懂翡翠?”
她大方地伸出皓腕,雪白的肌肤与莹绿的玉镯相映成趣,连腕间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,透着健康的粉嫩。
“你看这镯子的种水如何?”她的手指轻轻搭在玉镯上,指甲涂着莹白的甲油,与翠绿的玉镯形成鲜明对比,愈发衬得肌肤胜雪。
宋馡却相信张成真的不太懂翡翠质量和价值,立刻踮起脚尖,凑到张成耳边。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,带着她发间的香气,声音细若蚊蚋:“那是玻璃种帝王绿,但颜色不够浓艳,通透度也差了点意思,算帝王绿中的中等偏下品质,市值大约五千万。”
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翡翠这东西是‘色差一分,价差十倍’,最顶级的玻璃种帝王绿,一枚鸽子蛋大小的戒面都能过千万。”
“五千万?”张成倒抽一口凉气,目光在袁雨雪的镯子上停留片刻——这么贵重的物件,她竟随意戴在手上逛玉石街,连个保镖都没带,胆子也太大了。
摸清了玉镯价值,他顿时心中有底了。
转头看向老板,淡淡地说:“老板,这原石我出一个亿,卖不卖?”
沈老板手里的粗陶茶碗“哐当”一声撞在石桌上,滚烫的茶水溅出来,烫得他手一缩,却顾不上疼,眼睛瞪得像铜铃,里面瞬间燃起贪婪的火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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