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在温柔的缠绵中悄然流逝。
第二天清晨,张成驾驭着飞碟返回腾冲,穿墙进入酒店房间时,阳光刚好透过窗帘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床上,宋馡正睡得香甜。
空调温度调得很高,她只穿了件粉色超短睡裙,裙摆堪堪遮住大腿,露出的双腿雪白修长,像上好的羊脂玉。
阳光落在她的腿上,泛着细腻的光泽,连腿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。
她的手臂搭在被子外面,手指微微蜷缩,模样娇媚又诱人。
张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刚想为她盖好被子,宋馡忽然睁开了眼睛——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眼底带着刚睡醒的迷蒙,看到他时,瞬间漾起了笑意:“你回来了?”
“嗯,忙碌了一夜。”张成的声音带着几分未散的倦意,却又藏着一丝轻快——昨夜的凶险已过,此刻晨光暖人,怀中人的笑靥更让人心安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宋馡说着从床上坐起,粉色睡裙的领口随动作微微滑落,露出细腻的锁骨与一抹诱人的弧度。
张成的目光下意识顿了顿,喉结轻轻滚动,连忙移开视线,却还是被她逮了个正着。
“看什么呢?”宋馡的脸颊泛起绯红,抬手拢了拢衣领,羞恼地白了他一眼,“对了,常娜那边……不会有麻烦吧?”
“应该没有,凶手已经归案了。”张成靠在床沿,语气带着几分迟疑——他虽解决了眼前的凶险,却没细想后续的风波。
“我看悬。”宋馡蹙起眉头,语气愈发认真,“新婚夜丈夫惨死,还是凶杀案,这消息传出去,她的名声难免受牵连。再说千亿家产摆在那儿,殷家那些远房亲戚哪会甘心?指不定要找各种由头刁难她,想分一杯羹呢。”
她抓住张成的手腕,眼神恳切,“她是我最好的闺蜜,要是她真遇上麻烦,能不能帮帮她?”
“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。”张成故意皱起眉,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。
“你骗谁呢?我知道你神通广大,肯定是能帮上忙的。”宋馡娇嗔道。
“帮忙也不是不行。”张成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“那你怎么感谢我?”
“她谢你还不够呀?”宋馡的声音陡然拔高,随即又压低了些,带着几分娇嗔和羞恼,“还要我谢你?前晚和昨晚你又是摸又是抱的,还不够吗?”
这话直白得让张成瞬间僵住,耳尖也热了起来。
他抓了抓头发,窘迫地避开她的目光:“行,她要是真有麻烦,我肯定帮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宋馡瞬间笑靥如花,晨光落在她的睫毛上,投下细碎的阴影,像沾了露水的蝶翼,“快洗漱吧,我们今天还要去赌石呢。”
两人相继洗漱完毕,宋馡对着镜子细细打扮——她换上一条月白色的真丝连衣裙,裙摆绣着淡青色的缠枝莲纹样,长发松松挽成发髻,插着一支碧玉簪子,耳坠是细碎的珍珠,整个人精致得如同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仕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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