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线轰然失守,讨逆军的将士如潮水般迅速退守后方的防线。
禁卫军见状,士气大振。
“叛军溃败了!”
“咬上去!”
“杀啊!”
“不要让他们跑了!”
“杀敌立功,就在今日!”
禁卫军的将领们亢奋至极,挥舞着兵刃,声嘶力竭地催促禁卫军追击。
他们如饿狼般欲要咬住溃败的叛军身后,一鼓作气杀将进去。
他们不能给这些叛军重新整队的机会!
“咚咚咚!”
“咚咚咚!”
沉闷的战鼓声穿透了喊杀震天的战场,回荡在战场的上空。
战场上的禁卫军犹如猛虎下山,浑身热血如沸。
“杀啊!”
“冲啊!”
方才还谨慎推进的禁卫军,在战鼓与将领的激昂鼓动下,如潮水般蜂拥向前。
他们也都是战阵经验丰富的老兵了。
他们很清楚。
在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击败对手的时候。
对方溃败,士气崩塌。
他们只需要顺势猛冲猛打,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对方站不住脚,就会防线动摇,形成全线溃败之势。
禁卫军的将士宛如出笼猛虎一般,甩开膀子向前冲击。
讨逆军的将士且战且退,退守后边的营寨。
可是禁卫军此刻士气暴涨,追击得格外凶猛。
好一些断后的讨逆军将士瞬间就陷入了禁卫军的包围。
无数支锋利的长矛,带着凌厉的气势,如雨点般狠狠捅了过去。
那些深陷包围的讨逆军将士,身上瞬间绽开了数个血窟窿,鲜血汩汩流出。
“叛军败退了!”
“杀啊!”
亢奋的禁卫军全线追击,势不可挡。
面对那如汹涌潮水般,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蜂拥而来的禁卫军兵马。
坐镇在第二道防线营寨上观战的节度府一众高层都面色大变。
“节帅!”
“前边防线已经被禁卫军突破,咱们的将士挡不住了,这里马上就要变成战场!”
总参军张永武快步走到了坐在椅子上观战的曹风跟前。
“战场上凶险,还请节帅移步到后边的营寨。”
宣抚使陆一舟也跟着附和:“还请节帅移步后方。”
曹风自然也看到了被冲得七零八落溃败下来的将士。
起初,讨逆军的将士们尚能且战且退,彼此间相互照应,步伐虽有些慌乱却也不失章法。
可他们的对手,皆是身经百战、战阵经验丰富至极的老兵,个个眼神中透着凶狠和果断。
眼见讨逆军这边露出了颓势,禁卫军老兵们当即如恶狼般疯狂地撕咬上来,喊杀声震耳欲聋。
这一下就将且战且退,互相掩护退守后方的讨逆军将士冲垮了。
讨逆军已经不是且战且退了,已经是真的溃败了。
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。
曹风的心里也有些意外。
可他知道。
战场上瞬息万变。
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即便是最为精锐的军队,也难以做到百战百胜、十全十美。
他今日到前边来观战,就是想让一线的将士们见到他曹风在这里,鼓舞士气。
可现在前边的营寨失守,将士们溃败了下来。
自己这个节帅见势不妙,就脚底抹油开溜。
这的确可以规避一些风险。
可这也会进一步瓦解他们讨逆军将士的士气,让局面更加不利。
曹风看了一眼总参军张永武和宣抚使陆一舟。
他依然沉稳地坐在椅子上,没有回话,也没有起身往后撤退的意思。
亲卫军团总兵官古塔原本也想上前劝说曹风退到后边的营寨去。
可话到嘴边,他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他知道。
节帅没有说话,已经表明了态度。
在这个时候,自己劝说只会败坏自己在节帅心里的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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