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儒看向众人,试探道。
张懿连连摆手:“吴公的事情你们忘了?”
读书人把自己的声名看得比命都重。
谁都不敢拿一世清名去赌。
如果那小子再来一首骂人的诗,他们这几个老家伙,没有一个能够扛得住。
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一个性子急的大儒骂骂咧咧。
“此事的确蹊跷,不能就这么算了,不过咱们要找个好的机会再去试探,若他的确有真才实学,老夫心悦诚服,若这些诗不是他所写,老夫定会让他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!”
张懿深吸口气,端起茶杯呷了口茶。
“张祭酒的意思是?”
众人露出沉吟之色。
“千秋节就是一个机会。”张懿道。
众人闻言,皆是点了点头。
若平日里无故去找那小子验证,对方绝对会写诗骂他们,可千秋节就不一样了,特别是在宴席环节,大家推杯换盏之下,肯定会玩一些行酒令之类的游戏。
到时候,大家一致去针对那苏言,还怕他不露出马脚?
……
赵国公府。
上官忠踉踉跄跄回到府中,身上酒气还未散去。
昨日诗魁被苏言抢走之后,李昭宁提前离场。
他心里郁闷没有回家,就在教坊找了几个红倌人玩了个通宵。
刚进去,便看到上官无极坐在大堂内。
“爹……”上官忠连忙上前行礼。
“你还有脸回来!”上官无极沉喝一声。
上官忠脸色一僵,讪笑道:“爹都知道了?”
“老夫好不容易给你创造个机会,让你在安宁公主面前好好表现,你就是这么表现的?”上官无极脸色铁青,恨铁不成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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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您既然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,那就不能怪孩儿啊,那苏言的鹊桥仙一出,您就算让张祭酒来也没辙!”
上官忠顿时就不服了。
经过昨夜与那些姑娘的深入交流,他觉得姑娘们说得没错,不是他上官忠不强,而是苏言那首词太变态了。
如果没有苏言,昨日定是他夺魁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个混账东西,是要气死老夫!”上官无极见他那样子,顿时就气急攻心,抄起旁边的棍子就要去打他。
上官忠见状,连忙捂头逃窜:“爹,有话好说,你就算打死孩儿也无济于事!”
上官无极追了一会儿,没追上,气喘吁吁地丢掉棍子,他指着上官忠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知道太子对你有多失望吗,老夫日后怎么让太子再给你争取机会!”
“爹,您就放心吧,现在表妹已经与那苏言退婚,整个大乾除了我上官忠,还有谁能配得上她?”
上官忠却摆了摆手,笑着道,“根据孩儿观察,爹不应该让太子来撮合我们,表妹也没那么听他话,爹应该去找姑姑。”
上官无极闻言愣了愣,旋即皱眉沉思。
上官忠见状,这才走到他身旁,凑到耳旁嘿嘿一笑道:“若姑姑同意,陛下定会同意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到时候就算表妹不同意也没用。”
“老夫只是希望你能凭借自己的能力,获取安宁公主的芳心。”上官无极叹了口气,他自认为在才华方面上官忠不逊色任何青年才俊。
而且这小子在对付女人方面,也有丰富的经验。
可是偏偏拿不下安宁公主。
想到这里,他长叹一声:“实在不行,也只能像你说的这么办了,老夫进宫去找皇后娘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