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让人笑掉大牙,他一个纨绔都能考状元,那我们这些寒窗苦读的算什么?”
“还能算什么,当然是算废物啊。”
“哈哈……若是咱们连一个纨绔都比不过,那当真与废物无异。”
“今日诗词比赛揭榜之后,我是不会再踏进这纨绔的店一步!”
“在下也一样,如此侮辱我读书人,还想赚我们读书人的钱,做梦!”
众人顿时打开了话匣子。
一个纨绔扬言考状元,本就是件荒谬的事情。
别说考状元,就算让他识文断字都不一定做得到。
而且,很多读书人都扬言,今日之后不再来琼浆玉露,众人群情激奋。
二楼包厢。
杜怀仁听着下面的嘲讽,不禁露出古怪地笑容:“没想到琼浆玉露竟然是个纨绔开的。”
这次赈灾之事,户部侍郎文远被处死,尚书薛舜德也受到牵连,他父亲杜宣是户部另外一个侍郎,倒是没有受到影响。
在朝堂上无过便是功,真要说起来,苏言查出贪污案,算是变相的帮了杜宣。
毕竟文远没了,就算新上任一个户部侍郎,资历也没有杜宣高,等以后晋升时,他父亲杜宣肯定是第一人选。
“此人虽是纨绔,却还算有些头脑,琼浆玉露每一款冷饮都很不错。”路明远笑道。
“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罢了,我辈读书人将来造福苍生,他如何比得?”旁边一个读书人不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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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店是谁开的不感兴趣,我只好奇那首《春江花月夜》到底是何人所作。”魏隐笑道。
对于苏言要考状元,他也嗤之以鼻,只不过在他看来,这些都与他无关。
如今他来琼浆玉露,只是为了等待诗词榜单揭榜,看看这首春江花月夜到底是何人所作。
“如此佳作,定是国子监的某个大儒。”一旁的路明远笑道。
“嗯。”魏隐点了点头。
他也觉得是某个大儒,毕竟除了那些大儒,他可没听说过谁有如此诗才。
就在这时。
外面响起一阵骚乱。
几道人影走了进来。
“这就是那苏言开的店铺?”为首的是个白发老者,他打量着店内,面露不屑之色。
这群人走进来,顿时引起店内一阵惊呼。
“张祭酒,竟然是国子监的张祭酒!”
“我的天哪,旁边的是郑国公吧?”
“就连吴司业也来了?”
“如此多的大人物,今日这琼浆玉露也算是蓬荜生辉了!”
“哼,他们可不是来喝奶茶的。”
像国子监祭酒张懿,还有郑国公魏峥,还有其他几个老者,都是大乾读书人敬仰的大儒。
如今竟然组团来到琼浆玉露。
“那苏言还没来?”张懿对一个读书人问道。
那读书人见张懿主动与他说话,顿时就激动地颤声道:“未……未曾到来。”
“来人,给我们点两杯冷饮,老夫倒要看看这琼浆玉露到底有什么好喝之处。”张懿招了招手。
一个店员连忙迎了上来,歉意道:“大人,要喝冷饮请先去外面排队。”
“我们还需排队?”旁边那个叫吴修言的司业指着自己,难以置信道。
他可是国子监司业,仅次于祭酒张懿的存在,平日里哪个读书人见了他不得尊称一声老师。
很多店铺请他们,他们都懒得去。
没想到来这家小店,竟然还要排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