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案组很快成立,胡锐和陈思平开始了紧密合作。
他们在刑侦支队会议室的白板上画满了关系图和时间线,重新梳理了所有与李兆斌相关的案件,并且开始系统地调查李兆斌身边的人。
"李兆斌做事有一个特点,"陈思平在案情分析会上指出,用激光笔指着白板上的关系图,"他从来不会亲自出面,都是通过手下人办事。而且每次作案手法都很相似,先制造事端,再出面'调解',最后达到目的。"
胡锐补充道:"这说明他有一个固定的犯罪模式。我们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个模式,让他露出破绽。我建议从两个方面入手:一是追查他最近在东升项目上的动作,二是深挖过去的旧案,特别是陈建明失踪案。"
专案组的成员们个个摩拳擦掌,他们都深知这个案子的难度,也愿意挑战。
这些年轻的警官们心中都燃烧着正义的火焰。
如果能够将李兆斌这个毒瘤绳之以法,那真是为民除害了。
这个信念,让专案组的每一个成员都充满了斗志。
……
拘留室的铁门"哐当"一声打开,刺眼的阳光让李兆斌眯起了眼睛。他在里面被关了整整24小时,虽然没受什么苦,但这口恶气却憋得他浑身难受。
"斌哥,手续都办好了,可以走了。"一个警员面无表情地说。
李兆斌冷哼一声,整了整衣领,大摇大摆地走出南城分局。
刚出大门,他就看见一只黑狗正趴在地上晒太阳,慵懒地打着哈欠。
一股无名火"噌"地窜上心头。李兆斌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,对准黑狗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脚。
"嗷——"黑狗惨叫一声,被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,爬起来后惊恐地看着李兆斌,夹着尾巴仓皇逃窜。
"哈哈哈哈!"李兆斌得意地大笑,仿佛这一脚把在局里受的窝囊气都发泄出来了。
他回头朝分局大门啐了一口唾沫,眼神阴狠:"给老子等着。"
回到洋河村的家中,李国昌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去晦气的仪式。
大门前摆着一个燃烧的木炭火盆,旁边放着柚子叶浸泡的水盆。
"跨过去。"李国昌面无表情地说。
李兆斌不情愿地跨过火盆,又让保姆用柚子叶蘸水在他身上洒了几遍,这才走进客厅。
一屁股坐在红木太师椅上,李兆斌咬牙切齿地说:"林向东那小子真是不识好歹,居然敢报警抓我。这次我绝不会放过他!"
李国昌慢悠悠地泡着茶,头也不抬:"我打听过了,林向东也是道上混出来的,手底下有一帮亡命徒,和郝杰有些关系,在帮郝杰做事。而且这次是市刑侦队的胡队长要求要抓你,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。你动林向东,胡锐就敢动你。"
"市刑侦队的胡队长?谁啊?"李兆斌不屑地撇嘴,"咱们家又不是没人?他算个什么东西!"
"胡锐的爸爸是南江省的三号人物,你说他算个什么东西?"李国昌淡淡地说,将一杯茶推到儿子面前。
李兆斌闻言愣了一下,但随即又强硬起来:"那又怎样?叔公还是京城里的大官呢!"
"退休了。"李国昌提醒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"人走茶凉的道理你不懂吗?现在在位和退下来,那是两码事。"
李兆斌猛地一拍桌子,茶杯震得哐当作响:"我就不信,姓胡的会为了一个小混混,和我们李家斗到底!"
他从懂事起,就没把底层人当作"人"看待。
在他眼里,那些平民百姓就是被使唤的牛马,是创造财富的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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