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块。”
林向东用手指了指柜台里那块金边绿面的劳力士潜航者。
“先生,这块绿水鬼刚到店不久,您要不要试戴一下?”
导购小姐恭敬地拿出手表,托在绒布托盘上递给林向东。
站在一旁的徐峰和猴子已经看傻了。
“东哥这表……真要买啊?”陈晖吞了口唾沫,小声问。
“六十万?这表都够买奔驰和宝马了吧!”
猴子在后头咂舌。
虽然他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,但是他从没想过买六十万的手表。
林向东没说话,只是把手表戴在手腕上,来回比了比,然后对导购点了点头:“开票吧,全款。”
“是!”导购脸上笑成了一朵花,立即弯腰去操作系统。
“东哥,真买啊?”徐峰还是不敢相信。
林向东这才淡淡开口:“有了它,才能做更大的生意。”
猴子赶紧点头:“我懂我懂,人靠衣装佛靠金装。您现在身份不一样了,是做大生意的人,戴这种表才配。”
话音刚落,林向东转头又指了一块黑面金边的劳力士,说:“这块,再来一块。”
导购愣了一秒:“先生,这块是金迪通拿,16万8。”
“也开票。”
徐峰的嘴张得老大,猴子则咧着嘴笑:“东哥,这块我戴行不行?”
林向东扫了他一眼,笑而不语。
付完款,提着两个劳力士袋子,林向东出了门。
……
晚上十点,云海市郊区。
最为有名的娱乐场所,莫过于宏运娱乐城。
虽然表面上是一个舞厅,但其实是一个赌场。
它藏在一个歌舞厅里。
此刻,赌场里面人声鼎沸,热气腾腾。
一张张扑克牌在荷官手中飞舞,一个个筹码在赌徒手里哗哗作响。
董奋今天运气糟透了。
炸金花,起手三把对子,全都遇到顺子和金花。
第四把又拿到了一对K,本以为对方的运气也该到头了。
没想到对面开出豹子三。
第五把他全梭了,结果对面是黑桃同花顺。
眼看着刚借来的八千块钱筹码输得干干净净。
董奋坐在那儿,脸上没了血色,手也在抖。
“董哥,没了?”旁边的荷官轻声询问。
董奋讪笑两声:“我出去打个电话……很快回来。”
荷官看了他一眼,没拦他。
董奋在赌场玩半年的时间了。
输多赢少,赢小输大。
目前已经输了近两百万。
已经被赌场深套了。
然而,董奋依然不肯认输,还在借钱赌博,试图回本。
董奋推开赌场后门,他刚走出没几步,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忽然停在他面前。
“董奋。”
这时,身后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。
董奋一听声音,刚刚转头,便看到徐峰和猴子站在门口。
董奋脸色骤变。
“你、你们谁啊?叫我干嘛?”
董向后退了一步,脸色发白。
他以为是高利贷的人来找他。
董奋已经欠了高利贷70多万。
虽然他尽量在借钱还利息了,但依然是无底洞。
“别紧张,是东哥想见你。”徐峰笑嘻嘻地说。
“东……东哥?”董奋眼皮一跳,下意识想跑。
虽然他不认识东哥是谁
猴子伸手就把他肩膀一按,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他拎上了车。
车门一关。
董奋刚要去拉车门。
只是他无论如何,都打不开车门。
“董奋。”
这时,董奋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。
董奋转过身,只见一个身穿黑衣黑裤黑皮鞋的男人坐在最后排。
昏黄的车灯下,林向东手腕上的金表泛着光,他一只手夹着烟,眼神凌厉。
“董奋。”林向东吐出烟雾,语气冰冷。
“你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我不认识您。”
董奋嘴唇哆嗦,手心冒汗,“我、我真没惹你们啊。”
“别紧张。”林向东笑了一下,“我是来给你送钱的。”
董奋一愣,脸上浮现出狐疑之色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问你,你姐夫是不是叫杨升?”
董奋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。
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董奋用不安地眼神看着林向东。
要知道,他姐夫是副市长郝敬忠的秘书。
别说是一般人,哪怕是放高利贷的黑社会也会给郝敬忠几分面子。
林向东靠近他几分,与其变得低沉变得直接:“我要见你姐夫。只要你牵线,帮我见他,钱,就给你。”
说着,他从袋子里摸出一沓现金,啪地一下丢到董奋腿上。
董奋愣愣地看着那沓两万块的现金。
自从他染上赌瘾,这么久都没见过整整两万块的现钞了。
因为他口袋里只要有钱,他就想去赌场赌博。
“你、你要见他做什么?”董奋咽了口口水,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这你不用管。”林向东语气淡漠,“我不会坑你,也不会害你姐夫。我就是想谈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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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我想想……”
“想什么?”猴子冷笑一声,“要么拿钱办事,要么……”
猴子拿出了一把刀,架在了董奋的脖子上。
林向东没说话,只是点了一根烟,静静看着他们。
董奋不敢挣扎,他现在已经被吓破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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