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如杜丫,她的执念是说话。谁敢让她闭嘴,她就会和谁拼命。
但与此同时,又不能说杜丫的志向就是说话,这多少有些以偏概全。
“话说,咱们的执念是什么?”
分身忽然问道。
宁秋紧跟着愣了一会儿,这也是他的疑问。
不知不觉,宁秋来到这个世上已经十八年了,却一直不明白自己的执念为何。
活下去?变强?好像都是,又好像都不是……
在宁秋看来,执念应当是那种无论自己得志与否,都必须要做的事。
不能做,毋宁死。
“瑟瑟?”
分身语出惊人,正在沉思的宁秋顿时吓了一跳。
“咳咳咳!”
大声咳嗽了几下后,宁秋尴尬地把头扭到一边。
身外化身的话自然没错,这是每个男人的执念。
只要不挂在墙上,还有一气尚存,男人们肯定会执着于此。
不过,要是真以此为执念进阶,宁秋自认为还没那么厚脸皮。
外面的世界是诡异末世,不是盛世繁华,可以光明正大地开后宫。
这与整个世界的基调不符。
另外,宁秋也不想自己日后被人起诸如“色天帝”或者“花天帝”等奇奇怪怪的称号。
异天帝还是蛮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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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我们以后再议,嗯……再议。”
再议,不等同于否定。
分身摸了摸鼻子,接着把头一仰。
见状,宁秋心念一动,赶紧把分身收了回去。
于是乎,客厅的地板上立刻多了一个布偶娃娃。
“身外化身万般好,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懂自己了。”
宁秋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种直视本心的行为,以后还是少做几次为好。
“嗯,接下来,又到了每日一针的环节。”
熟练地拿起柜台上的银色长针,宁秋手腕一转,精准命中了不远处的淡紫色布偶。
一个多月的时间,他的飞镖技术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。
“今晚就先这样吧,反正……嗯?!”
说着,宁秋便打算回到椅子上,结束这一天的梦境之旅。
无意间,他朝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,却有了不一样的收获。
“那是什么?”
宁秋定睛一看,惊讶地发现不远处的柜台上居然多了一只布偶。
好奇心顿时被勾起,宁秋三步并作两步。
“怎么又多了一只?”
与浑身扎满银针的淡紫色布偶不同,新来的这只穿着一袭雪花长裙,做工和面料都显得异常精细,一看就是属于那种限量珍藏版的高级货。
“小家伙,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
古宅洋房里的布偶数不胜数,宁秋也不知道具体数量。
轻轻地抱起,宁秋把新布偶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着,发现它的造型姿势似乎有些奇怪。
双手捂面,布偶仿佛在害怕,又好像在害羞。
“真是奇怪。”
嘟囔了一句后,宁秋玩心大起,下意识地把布偶举高,然后又朝着空中抛了一下,最后稳稳接住。
“我举,我举,我举高高……”
宁秋越玩越开心,丝毫没有察觉。
那只布偶的双手,隐隐透露出了两抹羞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