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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,王猛淡淡地开口:“请严迪同志汇报一下吧!毕竟严迪同志是当事人,让他介绍案情,再好不过。”
正不知如何是好的蒋思维,此时感激涕零地看着王猛,王猛一句话,可是解了蒋思维的困境。
虽然,严迪很仇恨王猛,但此时也不敢表现出不满,更不敢不顺从,因为王猛是齐局任命的调查此案的负责人。
严迪赶紧站了起来。
王猛合上卷宗,看着严迪,眼中精光一闪,嘴角上翘起来。
“今天凌晨三点,我接到受害人杨兰报案,称有人对他实施了强*奸,于是,我带领警员林宏宇和郑同进同志立即赶到案发地点,抓获嫌疑人赵飞虎。目前嫌疑人赵飞虎已经供认不讳。”严迪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齐方正此时蹙眉,他发现,这个严迪真是个棒槌,这汇报哪像是一个职业警察的汇报?都不如小学生的作文。
王猛笑了。
“严迪?你是第一天当警察吗?你就是这么陈述案情的?”王猛看着严迪,很明显地嘲笑道。
“有,有什么问题吗?”严迪脸一红,有些胆怯地看向王猛,目光躲躲闪闪。其实,他是有意回避一些主要东西的。
王猛看着严迪,半天才说道:“我提醒你一下,案发地点在什么地方?是城南还是城北?是城东还是城西,是在大街上实施的强*奸,还是在宾馆、出租屋?”
“是,是在城西的城西宾馆八零七号房间!”严迪冒汗了,磕磕绊绊地说道。
“当时什么情况?”王猛问道。
“嫌疑人和受害人都在屋内,被我们抓了个现行!”严迪说道。
齐局和张敏差点气乐了,这个严迪就是个棒椎!
蒋思维脸色难看,幽怨地看了齐局一眼,心说,齐局?这个棒槌可是你给塞进我们城东分局的。就他这水平,你也给我?你这不是害我吗?
“当时,作案人与被害人是什么状态?”王猛问道。
“两人正在发生关系!”严迪脸上布满了汗水,说道。
“强*奸案,你能抓住现行,而且是在宾馆内,你的运气真好!你不是说你接到受害者的报案才赶去的吗?难道是受害者有未仆先知的特异功能?她预感到自己将要被强*奸?或者是嫌疑人在实施强*奸时,还允许她打电话报警?等你们来抓?还有,昨晚你值班吗?为什么受害人会向你报警?为什么不打110?她怎么知道你的电话?案发地点是在城西区,你这个城东区的警察去城西区办案?城西区也是你管辖的范围?你向城西区打过招呼吗?”王猛大声问道。
王猛一连串的问题,炸得严迪身体都是一晃,脸色苍白如纸,汗珠子都掉下来了。
“我哪知道她怎么知道我的电话?我哪知道她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报警?我去城西区办案,也是因为接到报案后,感觉事情紧急,所以没来及通报城西分局。难道非要走完程序再出警?难道看着受害人被强*奸?我们在案发现场抓住了现行,没准是嫌疑人在实施二次强奸呢!受害人能够报警,没准是受害人趁嫌疑人不备,才有机会报警,也没准是嫌疑人心里变态,允许她报警,寻求刺激呢?”严迪脸上汗珠子滚滚,狡辩道。
“没准?你是警察,你居然用这个不确定的词汇?你的卷宗里有这方面的陈述和对嫌疑人心理变态的鉴定吗?有宾馆方面的证词吗?”王猛气乐了,他都不想跟严迪废话了,此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没什么挑战性。
“嫌疑人已经供认不讳,这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?”严迪死鸭子嘴硬。
“蒋局长?带嫌疑人和受害人吧,就在这里提审!”王猛看向蒋思维。
“好!”蒋思维亲自去安排了。
听说王猛要传讯当事人,眼里脸色大变,身体微微颤抖。
王猛看向严迪身边的两名警员,严厉地说道:“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?机会只有一次,希望你们能够珍惜!”
那两名警员脸色煞白,身体都哆嗦了!此时,他们能看不明白形势吗?他们要是敢隐瞒事实,他们可就废了。找个工作容易吗?他们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。
“我们和严组长是一个组的,接到他的电话后,就直接赶到城西宾馆,在严组长的命令下,我们实施的抓捕,具体情况,我们不清楚。”警员林宏宇战战兢兢地说道,另一名警员郑同进点头,表示认可。
“他们说的是事实?”王猛看向严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