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部长又接着问道：“那我再问你，
你现在给部队供应大米和果子，是不是都是以师级单位为标准？
而且每次供应，都要求对方提供至少20件文物作为交换，这个规矩是你定的，对吗？”
“没错，邵部长，规矩确实是我定的。”
卫国依旧回答得很爽快，没有丝毫隐瞒，“
之所以以师级为单位供应，是因为师级单位的人数比较集中，
一次性供应能减少麻烦，也能保证每个战士都能吃到；
而要求20件文物，不是为了自己要，而是想借着这个机会，把散落在民间的国宝收集起来，
集中保护，避免它们被打碎或者卖到国外去，也能顺便帮老百姓解决点生计问题。”
邵部长听着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，
这些话和他之前了解到的情况一致，也看得出来，
卫国做这些事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，而是真的在为部队、为国家着想。
他顿了顿，话锋一转，问出了这次找卫国的核心问题：
“你的大米和果子，功效已经得到了部队的认可，不少领导都在夸你做了件好事。
我能不能问问你，这些东西的来源是什么？
你到底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、这么好的物资的？”
卫国早有准备，听到这个问题，没有丝毫慌乱，语气平静地说道：
“邵部长，关于物资的来源，有件事我可以跟您说，
但具体的源头，我实在不能透露——这是我一个朋友的秘密，
我答应过他，不会跟任何人说，做人得守信用，您说对吧？”
邵部长点了点头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卫国便接着说道：
“其实这些大米和果子，以前我是供应给漂亮国沃尔玛超市的，
那时候也是帮朋友做事，每个月都会固定供应一批。
后来我发现，漂亮国人吃了这些东西之后，身体各方面都有明显的改善，
免疫力提高了，精神头也足了，效果特别好。
我想着，这么好的东西，不能只给外国人吃，就跟朋友商量，把一部分运了回来，
先让我的家人吃，试了一段时间，家人的身体确实好了很多，我才敢想着分享出去。”
“我之前在地方上做供销社的主任，本来想把这些东西放到供销社里卖，
让老百姓也能吃到，可供销社的辐射范围太小，根本帮不了多少人。
就想着先让秦城的部队试试，没想到效果这么好，
后来其他几个师的领导知道了，也来找我要，慢慢就成了现在的局面。”
这番话半真半假，既解释了物资的“流向”，
又找了“朋友”这个借口，遮住了真正的来源，
既不会让人怀疑，也不会暴露系统的秘密。
邵部长听了，没有再追问，
只是轻轻点了点头——他早就猜到，卫国不会轻易透露物资的源头，
毕竟这么特殊的物资，来源肯定不简单，只要卫国没有坏心思，
物资本身没有问题，暂时不知道源头也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