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忧心，在焦虑。
为什么要这样做呢？
这样做需要付出什么代价？
姜芜本身就已经是一只鬼了，她会不会因为做这些事情而付出一些无法预料的代价？
祁厌抿了抿唇，他想要问姜芜，他看不透姜芜，也算不出来她的来历也未来，每次他企图去了解姜芜的时候，总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，要是不能及时的停下来，他自己就会被反噬受伤。
姜芜的来历不可推算，她的未来也是不可预计的。
就像是突然出现的，未来究竟是能继续的走下去，还是会像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呢？
根本是无法预测的！
所有人都说祁厌非常的聪明，天赋卓绝，之前祁厌自己也是这么觉得。
但是在姜芜的事情上，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不足，还差得很远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说好了上去等我，这是打算在我公司门口给我站岗吗？”
祁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楼了，就站在祁厌的不远处，正笑眯眯的望着他。
祁厌黢黑的眸子动了动，落在了祁凌的身上，那金光闪闪刺眼的光芒，让祁厌的眼瞳晃了晃。
祁厌慢慢的垂下眼睑，无论多少次，都要被祁凌那身上可怕的金光闪瞎眼。
不过这一点也挺好，至少不会被他影响到自身，祁凌这一身金光庇护着，连带着祁家也安全的很。
“走吧，下午我们一起回家。”祁凌上前就要哥俩好的搂祁厌的肩膀。
祁厌往边上站了站，避开了祁凌的咸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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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多少次，祁厌都不习惯祁凌那副没心没肺的亲热模样。
被自家弟弟无情拒绝的祁凌，摸了摸鼻尖，唉声叹气的垂下脑袋，像个委屈巴巴的大金毛。
“零花钱够不够？哥哥刚刚给你转了些钱，你在外面该买买，可千万不要太节省亏待自己，听到了吗？”祁凌说道。
祁厌不说话。
祁凌也无所谓：“上次我委托的事情，反应已经解决了，速度还挺快的嘛，听说是黏腻的新搭档。”
祁厌：“……”
祁凌一脸欣慰的说道：“弟弟你长大了，知道了合作的重要性，竟然有搭档了，终于不当独行侠了？”
祁厌：“……”
祁凌：“哎，我觉得这个世界挺玄幻的，上次看到的那一幕，真的让我的世界观都崩塌了，我亲爱的弟弟，我觉得我们需要一次好好的交流，就今天晚上怎么样？我们兄弟两人抵足而眠，来个彻夜畅谈，你给我讲解一下呗？我挺好奇的，关于鬼神的……”
祁厌垂下的眼皮微微一动，眼角微微抽动。
祁凌是一点也没有察觉道：“对了，我最近研究了挺多的神话传说，还有地府之类的，弟弟，那这个世上难道真的有神仙，那真的可以成神吗？”
忍无可忍的祁厌：“闭嘴！”
祁凌：“好的，弟弟！”
终于安静了的车厢中，祁凌微微松了口气。
但只是安静了半分钟没到，祁凌又开口了：“弟弟，我……”
祁厌：“……”
下一秒，祁凌嘴巴都张不开了，只能瞪大眼睛震惊的望着祁厌。
很好，终于安静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