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说定了,等过了祭祀大典之后,我会差人将宴席的具体细节交付于你,到时候再斟酌商议。”
盛凝酥客气的起身福礼,临出门时,想到了什么,迟疑须臾后,还是转身笑道。
“对了,有些时候……会乐极生悲,大伯哥近些日子还是警醒些为好。”
谢承漠听的莫名其妙。
想要细问,盛凝酥却已然出门。
夏七站在门口,勾着头送她们主仆俩离开,回身后挠挠头。
“主子,四夫人那句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清楚,莫名其妙的一句话。”
“莫非是别有所指?”
“按理说,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话,许是知道些什么,”谢承漠沉思片刻后,压下声音:“吩咐下去,最近这段时间多加小心。”
“好!”
“眼下正是关键时期,别功亏一篑。”
“明白!”
“!!”
——
盛凝酥回到水云轩后,将众人都打发了,拿出早些时候在私牢时写下的小册子。
上面是记忆里一些大事的时间线。
她掐算了一下时间。
“定安侯去世的日子,就在祭祀大典之后……可看他如今的气血和神色来看,怎么看都不像是早夭的命,难道说,这其中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?”
要不要帮他?
怎么帮?
临走时,她已经出言警告了,可估计他不会放在心上。
正盘算时,翠晓过来回话,说是黄鸾姑娘求见。
“黄鸾?”盛凝酥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:“我还以为,她还在等着我去见她呢。”
黄鸾和花瑶一起进入定安侯府,可是她们两人的待遇那是天上地下。
花瑶不止有谢南佑的独宠,吃穿所用的一切用度更是都用最好的。
盛凝酥特意交代的,花瑶所用的东西,除去定安侯府规定的额度外,超出来的所有花销,都从她的嫁妆里拨弄。
也就是说,盛凝酥是在用自己的小私库养着花瑶。
黄鸾就不行了。
一直以来,她的供给都是侯府的份例供应。
毕竟是贱奴,所用的花销比起寻常奴婢都不如,更不要说攀比花瑶了。
几天下来,她所有的吃穿用度,还比不上花瑶的一顿餐后水果。
这让黄鸾怎么能忍?
再加上盛凝酥一直都没露面,她就只能自己找过来了。
“四夫人。”
“来了,坐。”
盛凝酥坐在廊下绣花,朱钗玉坠随着摆动轻微脆响。
黄鸾行了一礼,规矩的坐了一半的锦凳:“几日未曾过来拜见四夫人,实在是怕打扰到夫人,是以今日过来。”
“知道为什么当初选择你吗?”
“……”
盛凝酥突然的询问,打乱了黄鸾的思绪。
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。
但反应还是很快的:“四夫人所想,自然都是有道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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