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不干净，洗不干净，也掩盖不住破败。
陆宁溪强撑的情绪终于崩溃。
她喝了酒，脑袋有些混沌，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劲，真的推开了眼睛男的手。
封呈衍指尖动了动，就发现她躲到了韩综身边。
她抓着韩综的衣袖，像是抓着什么护身符。
封呈衍眸光冷凝，“连个女人都抓不住，还有什么用？”
眼睛男本陆宁溪推了个跟头，跌坐在沙发上本来就有些丢人。被封呈衍这么一嘲讽，顿时怒火中烧。
他去抓陆宁溪的手，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。
她往韩综身后躲得更深，“别碰我……别碰……”
眼镜男一而再的丢人，忍无可忍，他抬起手，想打陆宁溪，可韩综护着，他够不着。
包间里传来封呈衍一声轻笑。
眼睛男不知道他在笑什么，只觉得这个笑让自己脸上无光。
“韩综你要把我当朋友，就他妈别拦着。你要是特意想看我笑话，你拦着我就给你了，但我们两家今后的仇可就算结下了！”
韩综犹豫的刹那，眼睛男已经把陆宁溪给拽了出来。
陆宁溪拼了命抗拒，直接抓掉了眼镜男的眼镜。
眼镜掉落在地上，被陆宁溪踩碎。
她的手差点抓泼眼镜男的眼珠。
“妈的，给脸不要脸是吧？！老子在这就办了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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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镜男直接把陆宁溪甩到了沙发上，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去扒她。
包间里那么多人，却没有人帮她。
陆宁溪拼了命往外跑，被眼镜男压着，她半个身体滚落地。
明明没有反抗的力气，却也要往外爬。
昏暗的房间，倔强的女人。
封呈衍脑海中忽然闪现过熟悉的画面，似曾相似。
陆宁溪的毛衣被扯散，裤子也被扯松。
眼镜男肮脏的手毫无阻隔的落在她腰间，胡乱游荡起来。
陆宁溪开始反胃，她拼命挣扎着，能被她抓到着力的任何地方，她都拼了命去抓。
陆宁溪的手扒在地上，却又被眼镜男拽着衣服给拖了回去的样子。
封呈衍额头一跳，这一幕，他真的好像见过！
他站了起来。
“啪——”
是玻璃碎裂的声音。
陆宁溪满手是血的站在那里，她手上是一个酒瓶。
眼睛男头上，脸上全都是血。他捂着脑袋，疼的大喊。
封呈衍终于反应过来，把她拽到自己身边，没让眼镜男的血手再碰到她。
可她冷冷的甩开了他。
她双眸瞠红的望着他，眼底满是敌意。
“封呈衍！”
你杀了我算了。
这样挣扎的活着，真的太累了。
太累了。
“他要是死了，我偿命。谁碰我，谁死。”陆宁溪死死抓着手里碎了一半的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