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，咬牙切齿道：“而且那日我说我是洛阳学院的先生！结果……”
公孙子骞瞥了他一眼，“结果显而易见，没有人会相信。”
“不止如此！”公孙寻双叉起腰，想起那老先生说的话就生气，愤愤不平道：“他竟然还说，洛阳学院的沈先生怕是脑子傻了，才会让你去洛阳学院当先生！”
公孙子骞一听这话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。
亏得长公主没听见这话。
还在去崇文馆路上的沈瑶忍不住猛地打了个喷嚏，冬儿赶紧拉上了帘子问道：
“殿下可觉得冷？”
沈瑶吸了吸鼻子，摇了摇头倒不是不觉得冷，只是总觉得后脑勺有点寒意。
八成是谁……说自己坏话了吧。
崇文馆的学子们倒是听闻了周先生有意让沈瑶参赛的事，一个个都格外好奇。
“长公主是一位可造之材啊！”周先生背着手，眺望远方。
一位学子嘴角抽了抽，“周先生，你怎么也派人去问长公主参不参加啊？你不是一向都觉得她是块朽木吗？”
“……”
周先生一听这话顿时老脸一红，瞪大眼睛，胡子都翘了起来，一把站起身道：“不去学习在这里乱说什么！”
长公主如今造福百姓，哪里是什么朽木？
几人低下头，忍不住小声嘟囔道：“周先生……明明就是您说长公主是块砸都砸不出金子的石头呢！”
“……”
周先生被这群学子气得胡子都快炸起来，仰着下巴死不承认道：“老夫何时说……说过这样的话！都是这群学子们乱说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