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怀亦看着沈瑶的眸子里带着灼热的火焰，怒目斜扬。
从旁人口中听过沈瑶那一番话的马怀亦对沈瑶哪儿都看不惯，觉得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，也就只有一张脸能够看。
关键是学院先生长这么好看干嘛？
长得好看就能够授课了吗？
众人都沉默了，大家都是知道马怀亦的脾气的，性子直。
最开始的时候，马怀亦对于洛阳学院的《三字经》、竖式计算方程等知识还是很赞赏的，不过洛阳学院先生说出挑战先贤之后，他瞬间变了态度。
“作为一个先生，不好好的教授学子圣贤书，反而宣扬一些反对先贤的言论，这如何当得了一个先生？”马怀亦越想越生气。
众人皱起眉头，“罢了，今日是聚会，而且我们又没有亲耳听到那女先生这么说，仅凭旁人得到只言片语怎么能够这样说呢？”
“我可不信空穴来风，她肯定说了挑战先贤！不然为什么洛阳学院被骂这么惨！”马怀亦冷哼了一声。
“我前些日子听说洛阳学院的先生讲的是不能全信书，尽信书不如无书。”人群中有位先生说道。
马怀亦哼了一声，他学了这么多年圣贤书，他都没觉得圣贤有什么不对，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先生凭什么说圣贤的不对？
众人拍了拍马怀亦的肩膀，都不想让宴会闹得太难堪。
对于马怀亦的恶意，沈瑶是不知情的。
宴会上周县丞小露了一手，提起笔写上了一副字。
众多先生点头称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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