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刘禅已经带人准备明日出征。
“将军,童师父来了!”
一旁的护卫刘虎对着刘禅说道。
正在调兵备粮的刘禅看着童渊到来,手中还拿着一个锦盒。
刘禅一巴掌拍在刘虎头盔之上。
“师父也是你能叫的,我都得叫师爷!”
这可是赵云的师父!
说着刘禅就急行两步走到童渊近前。
“师爷,你不在相父身边怎么来我这里!”
童渊说道。
“丞相给您的!”
说着就把那锦盒交到刘禅手中。
刘禅好奇打开一看说道。
“相父给我一件锦衣做什么……不对,是软甲!”
刘禅上手一摸才知道,这东西不是平时的锦衣。
“丞相担心您的安全,特将此物交于你穿上!”
刘禅点点头,随即收起。
“我一会就穿!”
童渊点点头也不再说话,转身向丞相中军走去。
刘禅也随即继续安排兵马准备。
直到走到一处战马马厩之处,突然看到赵统、赵广两兄弟正站在一起看着什么。
刘禅走到近前。
“你们看什么呢!”
赵统快速收起,可刘禅还是看的清楚,他手中是一封书信。
再看一旁的赵广眼角还有泪痕。
便感觉不对,随即伸手说道。
“看什么呢,拿来!”
赵统说道。
“是……是家信!”
“四叔来信了,给我看看!”
赵统却是将书信放于身后。
“不是家父来信,是家中老仆来信,说的都是一些杂事,没什么好看的!”
刘禅不管赵统再说什么,上前一把夺过书信。
“杂事,杂事赵广能哭成这样!”
说着刘禅就打开书信。
“什么,四叔重病!”
刘禅只看了一眼就吃惊的看向赵统。
“不可能,四叔如得重病长安不会向我与相父禀报,到底怎么回事,快说。”
刘禅心想,不对啊。
自己刚刚打下虎牢关,夺了豫州,四叔怎么可能病重!
赵统看事情已经瞒不住。
只能实话说道。
“此信是家中老仆背着父亲所写,半个月前父亲病情就已是一日重似一日。”
“父亲知丞相、陛下正在于前线对战梁军的关键之时,不让董允通报与丞相、陛下他的病情。”
“这些天他都是硬撑着处置城防之事。
“他说他要死撑一口气,看到陛下击败梁军夺回洛阳故都!”
刘禅说道。
“此信你二人是何时收到!”
“就在刚刚军议之后,信才传到臣下手中。”
刘禅紧绷的神情这才一松。
从长安快马传信也是数日才能赶到前线,这也就是说这封信是数日之前所写。
而自己刚刚夺下虎牢关,控制整个豫州,完成任务只在今夜。
刘禅心中一定。
四叔死不了!
随即对二人说道。
“别哭了,放心四叔没事,我已派人去请神医来治四叔之病。”
“你二人放心!”
赵统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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