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夺口而出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太急了,帝听白有些不好意思,但他立刻把精神石收了起来。
“只要能跟你在一起,我什么都接受的。”
他低着头,语气很轻,却无比郑重。
没有聘礼他也愿意。
而且,这种形式本该是他给宁今的。
但没有关系。
只要是宁今。
只要宁今愿意。
只要宁今开心。
宁今顿了顿。
看她不说话了,帝听白抬头看她,有些紧张:“你……不会还是在逗我吧?”
宁今挑眉:“我在你这里就那么没信用?”
帝听白摇头,垂眸:“只是你喜欢逗我……”
让他害怕不安,宁今可能只是随口一说。
为了让他收下精神石,随口逗他。
“但没关系。”帝听白又抬头看着宁今,帐篷外昏暗的灯光里眼睛明亮,神情坚定,“你既然已经把话说出口,我都会当真,你就算想反悔也不成。”
“……”
宁今没想到自己就说了俩字,帝听白能这么认真。
不过,她说聘礼就是聘礼。
是真心的。
不是逗他。
也不是玩笑。
“这种事情,当然是认真,不能开玩笑啊。”宁今笑了笑,往帝听白身边靠了靠,侧头唇瓣靠近帝听白耳边,低声说,“而且,我成年了,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,有空一起睡觉。”
帝听白怔愣了下,耳朵和脸颊都开始发热滚烫变红,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说这种……”
“这种什么?”看他变得结结巴巴的,宁今歪头,“我们以前又不是没睡过。”
“……你……刚才说的那不一样……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“……”
以前的确是一起睡过觉,可那就只是睡觉。
可宁今如果说的是跟以前那样单纯地一起睡觉,没必要说前边那句她成年了。
可看着宁今反问自己那无辜单纯的眼神,好像真没有其他多余意思的语气模样,帝听白开始反省是不是真是自己想多了,产生了龌龊的心思,整个耳朵都红了,发热滚烫,不敢直视宁今,变得更加结巴了。
他低下头:“那就有空……一起睡……”
顿了顿。
帝听白又小声嗫喏:“我随时都有空的……”
睡什么觉都行。
不睡觉也行。
干什么都行。
她找他,他永远都有空。
宁今听着他这话,看着他通红耳朵和脸上不可名状的害羞,没忍住笑,“这个是逗你的。”
帝听白:“……”
“不过……”宁今伸手捏了下他耳朵,尾音拉得长又勾人,“你要是同意的话,我也不介意有空一起睡。”
帝听白:“……你就喜欢这样逗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宁今一脸正经,非常认真:“我们在一起迟早要一起睡的,既然你接受愿意,我提早行使权利也没问题吧?”
帝听白:“……好像是没有问题……”
但好像哪里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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