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两匹快马飞速前行。
不断有蒙面黑衣冲到前面拦马,但是都被春姨一一打开。
一边扫平障碍的同时,春姨一边疑惑的看了一眼元吉:“你这是干嘛呢?”
“国公爷教我的,若是在大街上人多,不妨试试把钱财都扔出去,”
元吉一边说着,一边扔着铜板。
春姨无语道:“人家那扔的是银票,那叫散财解局。”
“你这一大把铜板一两银子都不值吧?”
“你这就是单纯的撒币......”
“小心!”
一支险些射穿元吉的标枪,被春姨挡住的同时,也刺破了她的玉臂。
鲜血,染红了白皙。
......
......
黑暗中。
杨承启看着隔壁床上蜷缩在一起的白袍女,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为何要冒着你那么多手下暴露的风险,也要今夜杀了那个姓元的小牢头?”
白袍女低声道:“因为他见过我最真实的样子。”
“你不是会易容吗?”杨承启更加好奇,“既然你会易容又怎么会暴露真容?”
“圣人言,真诚方可见心。”
“也就是说......你每次用你那个读心术的时候,必须保持真容?”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那你也一定用真容见过许多其他的人吧?为何要这个时候冒险杀那个姓元的呢?”
白袍女笑了笑,睁眼看向杨承启:“你似乎很担心。”
杨承启叹了口气:“杨承然一定想不明白你们为何抓本王,在他脑子里本王一定是要被扶持造反的。”
“所以死亡的本王,要比消失的本王更加安全。”
“本王怕你暴露,会害了本王啊!”
白袍女笑意更甚:“看来你已经理解了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。”
杨承启惨笑道:“不然又有何办法呢?本王是断羽儿子的事情,可是母妃亲口所说!”
“兰平芸啊,可惜,当初你母妃也差一点就成了我们的人......”
说着,白袍女宽慰道:“放心吧,子时之后,城中各军衙都已经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快活楼的宗师们都在宫中。”
“快活楼的其他骨干成员们,今天也都在正南门暴露了。”
“我们的人,第一时间便掌握了这些人的行踪。”
“最多,快活楼也就能抽出三四个人去保护元吉。”
“于事无补,他注定要死的。”
“我们不会有危险。”
闻言,杨承启轻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太低估他了。”
“我见过元吉,他虽然有点小聪明,不过也就那样,我动用的力量只能高估,绝不可能低估他。”白袍女自信满满。
杨承启讥笑道:“元吉?你别告诉我,你真的把自己的对手当成了元吉??”
......
......
“春姐姐,上我的马!”
元吉高喊了一声。
旁边已经血痕满身的春姨闻言毫不犹豫的弃掉了自己中箭将死的马,转而上了元吉的马。
正常她应该坐在元吉的前面,但是犹豫了一下后,她还是坐在了元吉的后面。
因为追兵都在后面。
她可以帮元吉挡箭。
元吉驾驶着马,飞快前进。
“春姐姐,我们真的没有援兵了嘛?”
“没有,你不要再想着援兵了,楼主说过,绝境之际要把希望放在自己手中!”
“好!驾!”
.....
后方。
“少主,那两个人马上就要出巷子了,还追吗?”
“追!绝不能放走他!害本旗主死了这么多勇士!我一定要抽他筋!剥她的皮!”
“是......少主你看,他们停了!”
.....
身负重伤的春姨强行睁开眼睛:“怎么不走了?”
元吉看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人,有些哽咽道:“春姐姐!我们得救了!”
只见元吉马前,站着约有一百多人。
其中一个胖子,拍了拍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道:“老宋,这位也是你们麒麟学院的呗?”
宋书佑微微颔首:“他便是你们盟主本院嫡传的三位学生之一。”
毕老三惊呼:“好家伙!果然跟盟主一个脾性啊,逃跑都不忘背着一个美人......兄弟,挺尿性昂!”
毕老三冲着元吉伸了伸大拇指。
元吉看着眼前这个粗鄙之人,冥冥之中有种亲切的感觉.......
......
与此同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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