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给他还回去吧,看着还挺贵重的。”她淡淡道。
第二个月都过了两周,戴放和蓝婪一起去过干部医院,在一楼就报了病人许沉的名字。
门口岗帮他们查了半天,却说:“这个病人之前是禁止探望,现在虽然解禁了,不过看状态已经是已经转院或者出院了,不在这里。”
蓝婪很笃定:“不可能。”
不管是转院还是出院,这么大的事,舅舅对她一个字都没有提起,可能性太小。
戴放带着她到了医院大厅,“别着急,我托个人先问一下。”
蓝婪不急,她坐那儿的时间很平静,只是手里一直反复揉搓包带。
那两个戒指就在她包里,她有好几次想伸手看看还在不在。
戴放打完了电话,又等了好一会儿,等来对方的回电。
看戴放接电话的表情,蓝婪就猜得出来许沉肯定不在这里了。
她提前起身,缓步往外走。
戴放看到她出去,一边跟电话那头的道谢,一边迈步跟上。
“不用打听了。”蓝婪走出医院,“他确实说过哪一天惹我彻底厌恶他之后,甘愿的消失,看来他做得很好。”
她看了戴放,笑了笑,“人应该成人之美,对吧?”
他那么想消失,当然得成全。
戴放看得出来,虽然她笑着,但明显有气。
就算平时她再怎么不待见许沉,这两次是真正上了心的,结果许沉反而把事做成这样,她的生气,戴放理解。
回去的路上,戴放开车。
等红灯的时候,试着问她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一直以来,只有许沉能让你情绪有起伏?”
蓝婪很坦然,“不用想,是因为我一直以来只对他一个人动过真感情。”
戴放略诧异。
他还以为她不会承认。
不过这才是她的风格,喜欢就是喜欢,没什么不敢承认的。
“既然心里还有他,你们之间还有蓝雪声,为什么不打算再尝试尝试?”戴放第一次问得这么直接。
蓝婪转头看着他。
戴放略微笑了笑,“你不用这么看着我,一开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宽容得不正常,但这确实是我内心的想法。”
“可能我这个人比较豁达,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对我没有爱情,尝试之后就不会再去执拧,反而一直把你当家人相处。”
他对她从一开始的欣赏和喜欢,早就变成了亲情,是真心实意的希望她将来能好。
她在许沉面前的每一点不一样,戴放是看得最真切的。
许沉对她怎么样,他也最清楚。
不说别的,戴放也亲眼见了许沉缝的那个抱枕,以及昨晚那两个对戒。
以戴放对蓝婪的了解,那一定是蓝婪喜欢的款式,许沉不可能是乱选的,许沉其实懂她想要什么。
绿灯亮了,车子继续往前走。
许久,蓝婪才动了动唇角,“有些东西,是回不去的。”
戴放叹了口气。
车里长时间的沉默着,戴放试着播了隐约却发现气氛显得更加突兀,他又关掉了。
就那么一路回到春山居。
车子停稳后,蓝婪推门下车,跟往常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。
戴放看了一眼她落在座位上的包,降下车窗喊了她两声,竟然没听见。
。
再知道许沉的消息,是方蓝区主动联系了戴放,说是许沉的意思,让他过去一趟。
戴放看了蓝婪,意思就是问她去不去。
蓝婪柔唇略弯了弯,拒绝了,继续带着蓝雪声出去散步,看起来岁月静好。
戴放自己驱车去了方蓝区,早上九点多出发的,晚上八点多才回来。
蓝雪声都已经睡了,所以蓝婪在客厅。
戴放刚进门,她就抬头看过去,不用刻意捕捉却一眼看出了戴放身上的沉痛。
蓝婪握着电视遥控,无意识的指尖用力,电视声音不断放大,直到整个家里巨大的回声,她才低下头,一点点调小。
戴放已经走进客厅,没有立刻坐下,看了她,“蓝婪……”
蓝婪又把声音关得太小了,只好往上调一点。
不等戴放继续说,她抬起头,笑得很费力,“出去一天肯定累了,先去洗澡吧?”
戴放略微抿唇,突然就不那么体贴了,做一次不解风情的人,“你是不是不太敢听?”
蓝婪拿开抱枕,也把遥控器放下了,看样子准备睡觉。
戴放把她拦了下来,握着她的手臂,把她安顿坐回沙发。
道:“我没见到许沉本人,上面说是谁也不让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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