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长青不禁问道：“师爷，你是说这世界是用世界碎片造就的吗？”
“你这小家伙倒也不笨。”楚毅点头回应。
季长青心中顿时忍不住吐槽：‘夸人是这么夸的吗？都到这程度了，要是还瞧不出来，那纯粹就是个傻子吧。’
这边楚毅挥挥手，两人所站的石柱陡然变化，身形下沉，落入到一个紫金色的大殿之内。
“徒孙，你不是好奇八极境之后九宫境的修炼之道吗？既然你师父不在，师爷和你说说也无妨。
九宫境，以你现在的程度，也该理解个大概了，没错，就是和空间力量有关。
而想要踏足九宫境，首先得将你当前八极境界的八大属性，皆打磨至圆满，使之浑然一体。然后以其中一系或几系力量为主，引动其他者，让力量尽由属性转化，最终凝结为一，以此才能抗衡九宫境的空间法术真种。
否则贸然去炼化九宫境空间法术真种，只有死路一条，会被空间力量直接撕得粉碎。”
“如此突破，说是九死一生都不为过。”
楚毅解释时，语气十分郑重。
一边说着，一边紧盯着季长青，只要季长青此刻表情有一丝不对，或者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，他便不会再继续传授下去。
好在，本就行事谨慎的季长青，不仅没有露出任何不对，反而比楚毅预料的更为慎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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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长青担心的接着问道：“师爷，有没有稳妥点、绝对安全的办法？”
楚毅被这话问得无奈一笑：
“你这小家伙，净想美事呢！”
“要是有那种方法，九宫境早就遍地都是了，整个原初道院哪还会只有我们十几个老家伙踏入九宫境。”
仔细想想，好像还真是。
整个术修仙道世界分为十大域，其中九个有主，而只有原初大陆是无主之地。
原初道院便是这无主大陆上的霸主级势力。就这么一个势力，无数年来，八极境不知诞生了多少，可成功突破九宫境的，才十几人。
这比例，恐怕说九死一生都算低了吧。
而想明白了这些的季节陡然有些犹豫。
见此，楚毅却是眼皮一跳。
‘不好！该不会是把这徒孙打击的没想没信心了吧？’
真要如此，那可就是好心办了坏事了。
赶紧找补！
楚毅轻咳两声。
“徒孙啊，师爷刚刚的话都是对那些个庸人说的，对你这样的天才，突破九宫境那不是十拿九稳的事吗……”
“真的？”
季长青眼皮一抬。
他咋就不信呢……
不过刚才，季长青却是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为什么九宫境要炼化空间力量？
时间不行吗？
刚踏入术修仙道可没有什么先炼化哪一属性点说法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