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老婆走了，沈向霆坐起来，看着他的方向：“很好，你在惹火。”
噗嗤。
背对着他的顾妄言紧咬着唇强忍住笑意，抚住了自己的额头。
他弯腰从沙发上捞起自己的手机，打开了拍摄模式往回走。
沈向霆看着面前的小东西，问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沈总，我帮您记录点事。”
“我不喜欢，”沈霸总皱眉说，“拿开。”
“唔，别这样，”顾妄言脸一侧，看着镜头之外的总裁大人，冲他扬起小白兔般的甜甜笑容，“沈总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啊，是心动的感觉。
总裁大人愣了愣，抓住顾妄言的一只手，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：“当然，亲爱的。”
无论他清醒与否，他都记得这么一个事实，眼前的这个人，是他心爱的人。
顾妄言嘴角轻勾：“说说你喜欢我哪儿。”
沈向霆抬起头来。
顾妄言站在他面前，所以高出他不少。
沈向霆看着他的眼睛，轻声说：“眼睛——像星星一样璀璨。”
视线落下来：“嘴巴——像一样又软又甜。”
再落：“脖子——纤细白皙，咬一口就殷红。”
继续落：“还有小屁股——挺翘——唔——”
顾妄言抽出手直接盖住了他的嘴：“你到底醉没醉？”
他录视频的初衷是想发给明月妈妈看，这是他们出柜那天他悄悄给妈妈说的：以后霆哥再喝醉，他就录给她看。
为此温明月见天地就唆使言言赶紧把她儿子给灌醉了。
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。
但这玩意儿，能录？
再让他说下去，都该十八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