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起开，容涣仍然闭着眼睛。
景恒心脏噗通噗通的，他可以吗？他真的可以对阿涣做这些吗？
这样的阿涣，看起来真的太美了。
容涣的双手从一开始的握拳，到松开，再到紧握起来，他闭着眼睛，是因为不想睁开。
他到底在干什么……
他在默认景恒对他做什么？
因为他逐渐没了反抗，景恒轻声问：“阿涣，我可以吗？”
容涣有了一瞬间的清醒，明明心跳都乱了，却冷眸睁开：“不可以，滚下去。”
景恒愣了一秒，心脏怦怦跳：“对不起阿涣……让我在梦里自私一次吧。”
景恒忽然松开一只手，抽掉了容涣腰间的浴巾带子，在容涣反应过来之前，将他的双手压至头顶捆绑了起来，打了个死结。
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容涣冷眸扫去：“景恒！”
景恒笑了笑：“别这样看着我阿涣，我就想自私那么一次，你乖一点。”
景恒吻掉他的泪，“对不起。”
·
景恒不敢相信这个梦居然这么真实。
他从来没做过这么真实又这么美的梦！
容涣也是长久回不过神来，看着景恒，失笑。
他居然还以为是梦。
容涣还绑着的双手放下来，他起了个身将景恒推倒在沙发上。
“阿涣？”
“梦是吗？”容涣看着他，笑起来也有些疲惫，“阿恒，我再赐你一个美梦如何？”
“？”
容涣跨去，低下去吻住了景恒，景恒瞪大眼。
他这梦做得也太假了吧，阿涣会主动亲他？？
景恒就是感觉很不真实，忽然间觉得真的是立马死掉都没有遗憾了。
容涣不再压抑。
罪与罚，沉沦与痛苦，那又怎样？
就这样吧……
反正他们俩，也不可能在一起。
就放纵这一次。
祭奠他被时光偷走的11年。
容涣低下头，看着景恒：“我爱你。”
景恒，我确实爱你，却也只能止步于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