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你当将军是你,成天往柳风馆跑。”
“唉,这就是你不懂了吧!女子的好,只有尝过才知道,将军一直不曾有女伴,对此事还是个雏儿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言淮景被他们说得脸红,耳根子也红透了,更接不上话,只好一杯杯不停地喝酒。
——
言淮景不知道的是,姜慕城听到他的婚期,还是不顾一切地赶回了锦绣城。
她不甘心。
凭什么她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,如今却高高兴兴地娶了别人。
她依照任倾雪的婚服,做了套一模一样的,连绣纹的针脚都仿得丝毫不差。
姜慕城本想趁着任倾雪出嫁之前,直接将她杀了。
反正都蒙着盖头,谁又能看出盖头下是谁的脸。
到时她再顶替任倾雪拜堂成亲,等言淮景喝醉进了屋,她再将事先准备好的媚药喂给他。
生米变熟后,她就制造一场混乱,趁机溜出去。
她要让言淮景痛苦。
言淮景不是喜欢任倾雪嘛,那他就永远别想得到任倾雪。
言淮景不是讨厌她吗?那他的初夜,就归她所有。
若是能怀上言淮景的孩子,等孩子长大,母凭子贵,言淮景即使不想认,也由不得他了。
只是姜慕城漏了一点,任倾雪新婚前夜没住在言府。
所以,她要先杀任倾雪的计划泡了汤。
但很快,姜慕城又心生一计。
她早早地潜在新房的衣柜里,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打算等任倾雪拜完堂进到屋子里,她再杀了她也不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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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传来脚步声,是任倾雪被送进了房。
姜慕城屏住呼吸,听着盖头落地的轻响,听着椅子被挪动的吱呀声。
她数着自己的心跳,算着何时动手最稳妥。
任倾雪坐在桌边,她没去揭盖头,只是侧耳听着院外的喧闹和侍卫换岗的脚步声。
与她先前记下的时辰分毫不差。
衣柜里的姜慕城听着外面渐渐没了声响,便攥紧了刀,轻轻推开柜门。
任倾雪正弯腰整理提前藏在床底的衣服,忽然腰间一凉,一把刀子抵了上来。
她转过头,眼中满是惊讶:“你为何在这?”
“为何,我倒要问问你为何,为何表哥不顾生命危险也要娶你!”姜慕城将刀子贴得更紧了。
任倾雪面对抵在腰间的刀子,脸上竟没什么惧色。
许是最近经历的事太多,这点阵仗已惊不起她心里的波澜。
“我不知为何。”她淡淡地说道。
姜慕城似是被这话刺到,猛地举起刀子就往任倾雪心口刺去。
任倾雪早有防备,侧身一躲,刀锋擦着她的袖口划过,带起一片布料飘落在地。
一击未中,姜慕城立刻举刀再刺。
姜慕城刚扬起手臂,手腕就被任倾雪死死抓住。
“你可真的是狗……皮……膏……药……”任倾雪一字一顿地说。
姜慕城手腕继续用力,咬牙切齿地道:“如果我得不到表哥,那就谁也别想得到!”
门外的青鸾本在趴着打盹,听见屋里的动静,立刻警觉地凑到门口,鼻子贴着门缝用力嗅了嗅,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“啪”的一声,桌上的蜡烛被二人撞翻在地,烛火滚到帐幔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