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林倾月和东方起正在皇宫面圣。
先前从鸿胪寺出来后,两人就到了皇宫——出了这样的大事,必须第一时间报到齐昭帝跟前。
面圣之前,林倾月对东方起道:“东方宴的事情,恐怕你得想个好点的说词,否则你父皇那边不好过关。这样,你先在外头想想怎么说。我先进去,先把飞天尸蚕的案子汇报了,也算打个底。”
东方起欣然同意,提前把这段时间拿到的东方宴的勾结朝臣党羽图谋不轨的证据,整理了一番。等一下齐昭帝问起来,也好应对。
林倾月进去了半个多时辰后,齐昭帝才召了东方起进去。
林倾月明显已经汇报完了情况,站在一边两眼望天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东方宴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面对齐昭帝的询问,东方起面不改色地回答:“晋王庶妃林如珍,勾结归元教妖女颜秋儿,被种下飞天尸蚕。林如珍受其蛊惑,杀害晋王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齐昭帝冷冷地盯着东方起,沉默的片刻,冷哼一声:“朕竟不知,我儿何时开始胆大包天,居然敢欺君!”
“父皇!”
"休要狡辩!"齐昭帝大怒,“你当真以为朕老眼昏花,什么都不知道了吗?”
“晋王的致命伤在正面,一刀致命。宴儿他自小习武,身边又有那么多的侍卫。林如珍区区一介弱女子,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杀光他的侍卫,又让晋王毫无反抗之力,正面被击中要害而死?”
林倾月正要说话,东方起赶忙给她使了个眼色,让她不要轻举妄动。
他跪下磕头,所以不卑不亢:“父皇英明,一切都是儿臣所为。晋王的侍卫是儿臣杀的,东方宴也是死在儿臣的剑下。”
“你!”齐昭帝气得浑身颤抖,“朕是不是和你说过,东方宴是你皇叔唯一的嫡子。就算他犯了罪,可以罢官可以圈禁,何必非要他的性命呢?”
“罢官?圈禁?父皇,这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?反而还会让皇叔留下的‘晋王’封号,落下污点。”
“父皇,如非必要,儿臣也不想杀他。可东方宴狼子野心,屡屡致儿臣于死地!就连儿臣当初在昏迷之时,他都不忘趁机在东宫安插眼线。”
“后来探听到儿臣离开东宫,便将消息泄露给厉王。这才有了一线峡地伏杀事件。后来儿臣没被害死,他就以救驾之名,假惺惺地站出来指认厉王!”
“当儿臣顺利回京后,父皇您下令让藩王们在两月之内回归各自封地。其他的藩王都已陆续离京,唯有东方宴仗着您的宠爱,迟迟不走。”
“这几个月来,他不断游走于各大世家之间。先前在李国公的时候,还意图落井下石,想要坑害于儿臣。”
“此番,又和飞天尸蚕扯上关系。虽说他不是幕后主使者,可此人心怀不轨,若不杀他必成祸害!”
“上述一切,桩桩件件都有实际证据!”
说罢,东方起从袖口里呈上了一叠奏章:“这里面,都是儿子最近搜集的证据。此外,还有东宫揪出的奸细,也已亲口承认是受东方宴指派。”
齐昭帝翻看着看着证物,心中五味陈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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