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城大捷!
以三千之师,大破五万蛮族精锐!
阵斩敌军近万,俘虏数千!
蛮族联军统帅塔尔罕,狼狈逃窜!
缴获牛羊马匹,兵器粮草,蛮族奴隶不计其数!
这个消息,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,传回了京城。
整个大业朝,举国震动!
京城,彻底沸腾了!
上一次听到如此酣畅淋漓的大捷,是什么时候?
好像还是几十年前,先帝在位的时候吧?
这些年,边境战事,向来是输多赢少。
割地,赔款,和亲。
这些词,早就成了悬在所有大业朝人心头的一块巨石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现在,终于赢了!
而且是如此辉煌,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场大胜!
茶楼酒肆,街头巷尾,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这场胜利。
议论着那个如彗星般崛起的名字。
陈平川!
新科状元,翰林修撰,皇帝钦差,顺城知州。
这个年轻人的履历,被人们翻来覆去地传颂,几乎带上了一层神话色彩。
“听说了吗?陈大人用的是天神传下的阵法,刀枪不入!”
“什么阵法?我听说,陈大人是文曲星下凡,他口含天宪,一声令下,就有天雷地火降下,把那蛮子烧得哭爹喊娘!”
“没错没错!我三舅姥爷的二表哥就在顺城当差,他亲眼看见的!那火,用水都浇不灭!”
传言越传越玄乎。
陈平川,在百姓的心中,已经从一个有才华的状元郎,变成了一个能呼风唤雨,撒豆成兵的在世神仙。
……
皇宫,金銮殿。
景帝拿着手中的捷报,反复看了十几遍。
脸上的笑容,是登基以来,从未有过的灿烂与开心。
“好!好!好啊!”
他一连说了三个“好”字,激动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。
“陈平川!朕的状元!朕的爱卿!果然没有让朕失望!”
他环视着殿下的文武百官,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。
“众卿都看到了吗?这就是我大业朝的栋梁!有此等良臣在,何愁蛮夷不平,国祚不兴!”
他说话的时候,眼睛一直盯着国舅梁越。
那眼神,充满了挑衅和得意。
仿佛在说:看到了吗?这就是我提拔的人!
你的人呢?只会贪污腐败,丧权辱国!
梁越的脸色,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身后的梁党官员们,一个个也都低着头,表情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。
他们之前还在嘲笑陈平川是不自量力,去顺城就是送死。
结果,人家不仅没死,还立下了这等不世之功!
这让他们以后,还怎么在朝堂上,攻击景帝无人可用?
大学士张廷玉,站在百官前列,深感欣慰。
“陛下圣明!陈大人乃国之干城!此战大涨我朝声威,臣,为陛下贺!为大业贺!”
他躬身下拜,老眼中满是激动的泪水。
“臣附议!”
“为陛下贺!为大业贺!”
支持景帝和张廷玉的官员们,纷纷下拜,山呼万岁。
一时间,金銮殿上,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。
一边是兴高采烈,与有荣焉。
一边是脸色铁青,如丧考妣。
景帝看着眼前这一幕,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。
他觉得,自己终于可以挺直腰杆,做一个真正的皇帝了!
……
慈宁宫。
气氛,与金銮殿的喜庆,截然相反。
冰冷,压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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