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哦。”
季晚不敢说话,总觉得现在谢时宴身上气场强得可怕,好像很生气的样子。
季晚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,再引火烧身。
谢时宴送季晚回去,自然而然地就跟着一起上楼了。
季晚不敢问,也不敢说,就怕这人再突然发火。
谢时宴揉一下额头:“我去客卧睡一会儿,头有些疼。”
季晚这才看向他:“怎么会头疼?是不是发烧了?”说着,伸手就要往他的额头上碰,但是在半空中,这手又生生停住了。
季晚觉得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些冒昧:“呃,那个,你等一下,我记得家里有体温计的。”
“不用了,没发烧,就是有点困,我去睡会儿。”
谢时宴话落,直接就进了客卧。
季晚呆呆地看一眼自己的手,再看一眼旁边的鞋子,所以,谢时宴来自己家,什么时候这么随意了?
还是说,他天生就这作派?
不拿自己当外人?
季晚在书房里写作业,谢时宴是真困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一直到下午五点,季晚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小心翼翼地下楼买了些菜上来,煮好粥,打算再做两道菜。
厨房里的动静,很快就把谢时宴吵醒了。
他转一圈,看到粥已经在电饭煲里煮好了,还挺香。
不过,就他这饭量,只喝粥,好像是有些委屈了。
但是他看着季晚在那里切菜的样子,又格外地满足。
啧,他好像有一点点明白当初二哥追二嫂的心态了。
吃过晚饭,谢时宴主动揽了收拾碗筷的活,季晚自然是乐得清闲。
她的作业还没写完呢,转身又去书房了。
谢时宴看一眼时间,他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,上次是因为季晚生病,他能找个理由,这一次,是真地什么借口也找不到了。
他去阳台转一圈,然后把衣服该晾的都晾了,之后又站在阳台上把四周都看一遍,最后才把窗帘拉上。
“晚晚,记得喝牛奶。”
“知道。”
季晚从书房出来,看一眼手表,时间可不早了。
谢时宴拿上外套,正在玄关换鞋。
季晚刚要打招呼,谢时宴手机响了。
“喂,什么时候的事?严重吗?好,我马上过来。”
谢时宴的动作加快:“你自己在家记得把门锁好,不认识的人千万不要开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季晚没问谢时宴出什么事了,毕竟他的职业也不容许别人多嘴。
季晚探出上半身,对等电梯的谢时宴说:“注意安全!”
谢时宴回头,笑得有几分邪气:“好,知道了。”
就是那一笑,让季晚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一下子就停了半秒,之后又疯狂地跳动,扑通扑通的,好像要从嗓子眼儿里飞出来一样。
砰!
她快速地关上门,然后反锁,动作一气呵成。
季晚摸一下脸,感觉有些烫呀,不行,赶紧去洗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