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叔倒是没想到,这来栓表面看着这么老实一个人,竟是能干出如此龌龊的事情。
他冷吸一口气,没好气的看向来栓:“你为何之前不说!”
来栓一时间被祁叔的气场吓到了,竟是双唇颤抖了半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还是来栓媳妇眼睛尖,才看见祁叔如此生气的神情,忙是上前扶住了来栓的臂膀,皱着眉,满是歉意的神情看向祁叔:“祁叔,此事是我家来栓不对,我适才已是好好教训过他了,我们家这孩子人小鬼大的,竟老是要求来栓做这做那的,来栓也是没了法子,才做出了如此不可理喻之事,您只管说要什么赔偿,我们不奢求您能原谅我们,但您提的要求,我们一定会去做的。”
来栓媳妇是个聪明人,她知道祁叔自己的心中也气愤,便没有奢求原谅。
总归是说些好话,人家一心软,还是能原谅下来的。
看着来栓媳妇儿这么说了,祁叔的目光微微一沉:“你们与我说也没用,这件事儿真正受了损失的是谷秋....”
说着,祁叔微微叹了口气。
其实他心中也是有着感激的。
若非是谷秋能辨别是非,如今他怕是又要丢了工作,这看管仓库如此休闲的事儿,且孟谷秋还搭配了一张小床,说是晚上睡了可以在仓库中休息。
结果呢,他自己没看好,让来栓进去拿了东西。
这让他的心中愧疚死了。
光是这一点,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谷秋。
所以,他更甚无法代替谷秋原谅来栓。
思及此,祁叔看向了来栓,轻轻的拍了拍来栓的肩膀:“我便这么与你说,谷秋不怪我,我已是非常高兴了,我也可以告诉你,谷秋拿我做例子,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你应该去寻他。”
祁叔顿了顿,接着补充道:“你莫不是忘记了,之前刘喜子刘柱子两兄弟带着我们,拉着我们的情绪,去不信任谷秋的时候,我也参与其中,我对谷秋本就有着歉意,可如今还因这件事儿,我的心中更甚过意不去,待到谷秋原谅你,我自也会原谅你。”
来栓媳妇也懂了祁叔的意思,她微微鞠躬:“祁叔,实在是对不住了,我们现在会先去和孟娘子赔罪。”
话罢,来栓看向祁叔,低声:“祁叔,对不住了,您好好休息。”
祁叔只是装作不耐的朝着他们挥了挥手。
来栓和来栓媳妇这才离开。
祁叔深深叹了口气,无奈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。
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其实细细想起来,还是自己的失职,才一个没看住的。
...
孟家。
孟谷秋也在思索,一人看着这仓库怕是太乏味了。
再者说,若是让人家一个茅厕都不去上,怕是有些太为难人了。
思及此,孟谷秋便已是开始暗自计划,想要好好的去招工,这样,看仓库的人两班倒,怕是工作效率更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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