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罢,她起身要离开,楚瞿似乎是察觉到了,忙不跌伸手抓住。
“我去给你煮醒酒汤。”孟谷秋温言。
还得记得明天收他一笔钱。
包括醒酒汤、住宿、还有服务,必须得好好敲诈一笔。
想着,孟谷秋看上床榻上的人儿。
还有调戏自己这个事儿,也得收点钱。
商人就是狡诈的。
思及此,孟谷秋转身离去。
或是想到王晓芸会带着谢俞回来,孟谷秋还是煮了两碗。
看谢俞那模样,今日定是喝了不少。
孟谷秋煮醒酒汤倒是快,舀起一碗之后就将剩下的小火温着。
一切做好之后,孟谷秋回到了屋子。
楚瞿已经有些酒醒了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着睡不踏实。
他双手撑着坐起身子,正好瞧见孟谷秋进来。
“你把我扶进来的?”楚瞿明知故问。
方才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印象的。
“看来是清醒了。”孟谷秋将醒酒汤放在床前,“喝吧,喝完赶紧睡。”
“你会这么好心?”楚瞿端起来闻了闻。
“我下毒了你信吗?”孟谷秋也没接。
楚瞿笑了笑。
明显的玩笑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。
再者说,他懂医术,孟谷秋没那么傻敢在他的吃食里下毒。
“既然你清醒了,我就与你算清楚,一晚三十文,醒酒汤十五文,服务费算你十文,给你抹个零头,给我五十文就成。”
孟谷秋伸手坐等接钱。
“五十文?你怎么不去抢?”楚瞿冷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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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谷秋皱了皱眉。
她就是在抢啊。
“罢了。”楚瞿拿出荷包,扔到了孟谷秋手里,“我身上就这么多,其他的在符了身上。”
孟谷秋掂量掂量,打开:“一个东家,还是名医,出门竟然只带一百文。”
“不行么?”楚瞿悠悠喝着醒酒汤。
孟谷秋没说话,还多了五十文,挺好。
她将荷包收了起来:“钱拿到了,我走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话罢,孟谷秋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,服务费就煮了醒酒汤?”楚瞿喊住。
这一百文花的有些不值啊。
“不是扶你进来了么?做人不能太贪心。”孟谷秋道。
“你拿了我一百文还好意思说我贪心?”楚瞿被气笑了。
孟谷秋没说话。
“你来给我捶捶肩膀,我就放你走。”楚瞿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肩头。
捏肩膀是吧?
好啊,孟谷秋最擅长了。
她上去,一言不合便重重捶了下去。
孟谷秋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劲儿,总之,跟挖地时候用的差不多吧。
楚瞿蓦地瞪大了眼,但还是为了脸面忍着。
“这力道可以吗?楚、少、爷。”孟谷秋说的咬牙切齿,力道更大了一分。
楚瞿疼的直接说不出话。
这人怎么是牛劲儿啊?
话音刚落,就听到了外头的王晓芸的声音。
“孟娘子!孟娘子!”
这谢俞怎么这么重啊?这到底吃了多少东西?
王晓芸看着肩头上还在睡的谢俞,一股无名怒火就来了。
她皱着眉,愤愤道:“谢俞,你简直欠我一大笔了。”
谢俞半张了张嘴,人还是没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