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念念嘴角一抖,“怎么了?你想做就做,不想做就不做啊!”
一天五两银子,几天就十几二十多两,其实也挺划算的。
“我要保护你。”谢炎风说道。
“这个你就放心吧,我是作为参加这个大会的人,不会轻易出事的。而且这个机会就很好啊,一天五两银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谢炎风话语一顿。
叶子风笑道:“谢兄不必担心,你保护我舅舅的安全,赵姑娘的安全就交给我好了。再怎么说,赵姑娘也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还没报恩呢,自然是不会让我的救命恩人出事的。”
谢炎风还在犹豫,最后想到能为家里多赚几个钱,她的压力就会小一点,然后就点头同意了。
闲聊一会儿后,叶子风有事就离开了,但走之前吩咐了下人将赵念念一众人照顾好,吃住方面都要好好一点。
至于谢炎风,叶子风只是说等清晨他在派人来接谢炎风去张家。
赵念念选好房间之后,谢炎风就帮着她将带来的行李都拿进来放好,还各种叮嘱。
这一幕看得私宅的老妈子忍不住失笑,“夫人,您的丈夫对您可真好,将东西拿进来摆放好,还一直叮嘱。”
赵念念本想解释这不是自己的丈夫,可一想到这些人都不认识她,解释和不解释都没有多大意义,反倒是解释了的话,会招来闲话,所以她干脆就闭嘴不语。
晚上的时候。
赵念念一行人坐在一块吃饭,只有温志高没有入席。
一问才知道温志高不喜欢与其他人一同吃饭,向来都是独来独往,让下人准备了饭菜端过去,所以就没有来。
“真是奇怪的人。”赵念念呢喃一句。
“是呗!”玉金点头,“温大夫可奇怪了,但更奇怪的就是和赵你娘子你讲话。这些年我见温大夫的次数不算少,但也不多,可他每次出现,都是只和师父讲话,不知情的人一度以为他是个哑巴呢!”
黄大夫皱眉轻呵:“玉金,为师不是跟你说过,不要随便在背后嚼人舌根吗?”
“是,徒儿知错了。”玉金低头认错。
“你们也别怪温大夫脾气古怪,他自幼没有父母,亲人都不待见他,之后拜了个脾气古怪的师父,这才跟随师父住在咱们宝丰镇底下的村子里。师徒二人相依为命,但你们也知道,医者不自医,他的师父生病了,他使劲浑身解数都没办法,久而久之,他的脾气性情也就变成这样了……唉,也是个可怜人!”
听到黄大夫的解释,玉金等人都意识到他们过于偏见了,误以为温志高是心高气傲,见不得他人比他厉害,所以才这样。
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故事。
“好了,都先吃饭吧,然后咱们再去找温大夫,一块商量一下明天可能会应对的情况。而且作为五人团队,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队长,这才好在到时候的比斗中配合。”
黄大夫等人一听,都点点头。
不时后,几人吃过晚饭,一块去找温志高,结果却看见令他们心惊胆战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