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得眉头直跳,“我就搞不明白了,要找阮妍双算账的人是我又不是你,你干嘛对这事这么上心?”
“你说这话可是要让我伤心了!”雨竹皱皱鼻子,“首先阮妍双是我们共同的敌人,其次我关心这一点另有目的。”
“什么目的?”虽然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但我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了。
“你要是去找顾总商量这件事,就势必要主动发起攻势,你一主动,你和顾总之间的关系包拉进的。”雨竹有恃无恐,好像一点都不怕我生气,闲闲道:“我现在脑子里琢磨的就是这事,就连悦动的发展都越不过它去,怎么样,我这个朋友够意思吧?”
我假笑着给了雨竹一个脑瓜崩,虽然她的话我不爱听,但这是事实,我得赶紧把找阮妍双算账的事提上日程了。
人都说迟来的正义不算正义,其实迟来的报复也会差些意思,算账若是不具有时效性,别人还以为我是个任人揉搓的软柿子、一点也不知道反抗的。
雨竹能开口问我致命问题,我当然也能回击。
我轻飘飘一句“你这段时间应该也没闲着,有没有向傅景澄汇报工作呀?”直接就把潇洒的雨竹定在原地。
“你关心这个干吗?!”雨竹像炸毛的猫咪,狠狠一口咬下去,苹果汁水四溅,“我告诉你现在不许再对傅景澄心存幻想了。”
我无奈扶额,“我是关心我们公司新项目的进展啊,也是时候该向前推进了吧。”
雨竹却不相信我的话,她拿着被啃了一大半的红苹果对着我,“你敢说你问这话一点点有关傅景澄的私心都没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雨竹却将脸皱成一团,“难道傅景澄不远万里去游轮宴会上找你和你跳舞,对你一点触动都没有,这么铁石心肠的人设,完全和你调性不搭啊。”
我惊道:“你看出那个人是傅景澄了?”
“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吗?”雨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“在场那些不熟悉傅景澄的人认不出来很正常,毕竟人人家都是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国际友人,但只要是中国人,并且了解你们俩之间的冤孽的,外加一个条件——眼睛没瞎,都能看出来那是傅景澄。”
雨竹勾起嘴角,邪邪一笑,“要我说傅大总裁那个面具就是欲盖弥彰,只要有眼睛就不可能被他糊弄过去。”
说完她不免不解,“话说傅老板为什么要戴面具啊?他也觉得自己干的那些事见不得人?”
“我也没想明白这一点。”我把之前脑子里琢磨的胡乱猜测分享给雨竹,“没准他又是偷跑的,他怕被大傅总发现?”
“嗐!”可算让雨竹逮到机会了,她当即就是一顿输出,“我都说顾总的年纪才和你适配吧,傅总虽然年轻、生嫩,外加是你初恋,但这些都抵不过他受制于人啊。”
雨竹慷慨陈词,“只要傅总的南耀没有发展壮大到足以和大傅总的傅氏集团抗衡,他就永远要受到他爹的制约,而他爹的态度也再明显不过了——只愿意让阮大小姐当他儿媳妇,他爹才是导致你们两个虐恋的根本!”
“是吗?”我听得迷迷糊糊。
雨竹抓紧时机,继续道:“可只要南霜你选择顾总,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。”
她一脸笃定,“信我,不会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