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句像是傅景澄在疯言疯语,又像是他的真心话,但无论是哪一种,里面蕴含的信息量都足以令我大脑宕机。
傅景澄……这么离不开我么?
之前医院陪护那事隐隐让我认识到些许,但我没想到程度又这么深,难不成傅景澄现在精神状态这么美丽,就是因为我和他彻底掰了?
这话中还有一点让我无法忽视——他说谁无情呢!
一直以来,冷心冷肺的人不是他吗?五年多了,是谁像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一样,怎么捂都捂不化?是谁喝醉以后明确说过要永远永远和我在一起、世界上最喜欢的人就是黎南霜,清醒了就冷着脸当什么都没发生过?
明明最无情的就是他自己!说话不算话!
我还在消化这两句话时,傅景澄已经扶着我的腰站直,一曲舞毕,他松开手,趁我没反应过来时隔着面具亲了一口我的左脸。
围观群众爆发出惊呼。
“这个面具人亲了顾安先生的女伴!!!”
我很想让脑子转快一点,但无奈刚刚被傅景澄带着不停转圈,脑袋早就昏了。
“你……”我后知后觉伸手捂着脸颊,欲言又止。
傅景澄下半张脸上是满意的微笑,看见我反应不过来的样子,他又换了种“凶恶”的语气,用手覆在我的手背上,“这里我亲过了,谁也不许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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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那这边就可以吗?”我把手按在右边脸颊。
我发誓,这句话完全是我下意识的反应,完全没有经过神经中枢反应的,不,这样好像违背了生物学常识?总之就是完全没带脑子的发言。
不能!作数!
傅景澄愣了一下,反应很快啊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亲上我右边脸颊,很响很响的一声“啵”,让整个宴会厅都为之一静。
我尴尬得无地自容,傅景澄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“现在这边也不可以。”
他这话还带着些语重心长的意味。
神经病啊!
我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,“除了你没人会像狗一样对我亲亲舔舔好吗?!”
傅景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偏执。
“最好是。”冷冷的语气,霸道又不讲道理,他好像在和谁说狠话一样。
“舞也跳完了,你现在还不松手是要怎样?”
一曲舞毕,傅景澄当时就放开了搂住我腰的那只手,但另一只手却像生根的藤蔓一样,死死和我十指相扣,直到现在。
听到我的话,傅景澄不情愿地动了动手,“我又没说不放开。”
他确实开始松手了,但是以极其缓慢的速度,修长的指节一点一点后撤,擦过我的指缝,一个十分简单的动作,被他演绎出恋恋不舍。
终于,他的手彻底离开我的手,我才刚自在地动了动手指,又猛地被他一把拉住,他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他怀里,弯下身子,用纯白如玉质的微凉面具,轻轻贴了贴我的嘴唇,这样就好像是……
我在亲吻他的额头一般。
“最重要的……”傅景澄那双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清,“这里。”
他紧绷着下颌线说这话的模样,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怨鬼。
“黎南霜你要是敢让别人碰你这里,我死也不会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