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这片地方和老城区相连,小巷子纵横交错,我才钻进巷子跑了没几步就后悔了,里面弯弯绕绕我根本分不清路!
和强行突破那些男人的包围圈闯进酒吧里找许允承这个计划相比,我一时分不清两条选择哪个更糟糕。
这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,我越是在巷子里心脏狂跳地奔跑,就越确定这一点。
我抬头看被高墙切割得只剩下小小一方面积的天空,试图辨认方向,却发现自己彻底找不到路了。
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,那群男人暂时被我甩开了。
我刚才完全是玩命在跑,肾上腺素狂飙。
没办法,要是落到那群人手里,我的下场……
我弯着腰,费力地喘息,跑动的速度太快,冷空气直往我肺里灌,胸腔像是被人用刀剖开一个大窟窿,火辣辣地疼。
巷子里弥漫着垃圾发酵的酸臭味,我也不顾得,像只离开水的鱼一样剧烈呼吸。
路灯忽明忽暗,在地上投下摇曳的阴影,倒霉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我听见身后传来零碎的脚步声,夹杂着粗俗的笑声和口哨声。
“美女跑得挺快啊!就是方向跑错了~”
“应该跑到哥哥们怀里来!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!”
一阵嘈杂的叫好声,我浑身一僵,猛地迈开步子钻进另一条小巷,没跑两步却绝望地发现前面是死胡同。
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滑落,再转身时,三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已经堵在巷口。
为首的那个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。
“美女怎么总是想着跑呢?别怕嘛,陪哥哥们玩玩。”他们一边狞笑一边步步逼近,我退无可退,终于,后背抵在冰冷的砖墙上。
恐惧到了极点,我的呼吸反而逐渐放缓,勇气被调动,音量也跟着增加不少。
我振声道:“你们现在离开,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“要不然你们就是在犯法、在犯罪!违背妇女意志实施暴力行为,你们知道要被判几年吗?!”
“你们理智一点,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你们的欲望,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追悔莫及。”
拿着刀的黄毛已经靠了上来,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,嗤笑着。
“明明被吓的声音都在抖,嘴里还在说个不停,你挺有意思的嘛!”
我用尽力气想要挣脱桎梏,黄毛的手却像焊铁一样纹丝不动。
“你真的要想清楚!痛快有很多种方法!你只想要痛快的话完全没必要这样!”我扯着嗓子,想让黄毛回归理智。
但或许很多人从生下来就没有理智这个东西。
黄毛“唰”的一声甩开弹簧刀,用冰凉的刀面拍拍我的脸。
“好可爱的妹妹,别的痛快哪有上你来得痛快!”他狞笑着贴上来的脸在我眼中变成我今生见过最恐怖的景象。
我猛地别开脸,黄毛扑了个空,身后小弟们起哄吹着口哨,“晨哥你行不行啊?!”
“不行换我们来!”
黄松脸色猛地阴沉一片,他用力把我的头扭过来,剧痛之下,我仿佛听到我的脊椎错位的声音。
眼泪瞬间炸开。
“你好好听话就不会疼!”黄毛恐吓地低语。
“让我亲亲!快点!”
我屈辱地流着泪,死死闭着嘴巴。
黄毛失去耐心,另一只拿着弹簧刀的手也用来按住我的头。
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,一只手把我往又冷又硬的墙上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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