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自己的得力助手,看叶听晚看呆了这件事,钟祁白默默给他记上一笔。
丢人现眼的东西!
叶听晚不过是个空有皮囊内心庸俗又恶毒的女人罢了,有什么好看的?
他绝不承认自己昨天晚上也曾被这副皮囊吸引并且食髓知味。
“怎么?觉得少了?还是说你并没有放弃攀附高枝的想法,刚才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。”
叶听晚唇角微扬对他的讽刺只当不闻,将那100元塞到他手上。
“钟少别误会,昨天晚上您虽是被迫,但您那技术实在太差,所以我只能给你100块。”
要不是找不到零钱叶听晚绝对只给他1块。
多了……他不配!
救命!
这是他一个小小助理能听的吗?
什么被迫?
什么技术太差?
叶大小姐这是……把总裁当卖身的牛郎打发了!
为了报复总裁刚才用钱侮辱她吗?
韩周震惊地看了她一眼,又暗搓搓的用余光打量钟祁白的脸色。
果然,总裁的脸黑得像锅底灰一样,又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。
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这是他发怒的前兆。
“叶听晚你说什么!”
他技术差?
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哭着求他放过。
“看来你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最硬,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一一敲碎,看你还敢不敢说这话。”
气压骤降,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就在钟祁白的愤怒即将喷薄而出时,韩周赶忙开口。
“总裁,股东大会马上开始,您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。
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对公司来说尤其重要,钟祁白身为会议主持人自然不能迟到或者缺席。
理智让他暂时冷静下来,钟祁白哼了一声决然地转身离开房间。
“我们,走!”
韩周大步跟上,“总裁,您等等我。”
那人离开后叶听晚吐了一口长气。
紧绷的弦一松,她整个人瞬间没了力气,腿一软就跌坐在地板上。
好疼!
身体像是被人拆开重新组装过一样。
两条腿颤巍巍的压根没有一点力气,膝盖上的淤青没有一个星期估计都散不了。
最严重的是脖子上的伤,她现在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火辣辣的疼。
她一点也不怀疑钟祁白是真的想杀了她。
啪嗒——
刚才没敢落下的眼泪,这会因为周围无人终于忍不住坠落。
一颗接着一颗,渐渐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水洼。
叶听晚将自己埋在被子里,无声痛哭着。
“真……是他!”
**
叶家。
昨天晚上参加宴会回来后,叶莎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,包括姜春花。
“嘭嘭嘭”的声音不断从房间里传出来,吓得守在门外的佣人们瑟瑟发抖,一个都不敢抬头。
“二小姐这是怎么了,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。”
“谁知道呢,看这架势估计又砸了不少东西,真浪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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