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叶轻棠只是嘴坏,她并没有用挑逗的方式,来帮他刺激腿部神经。
而是边扎针,便用手去探他的反应。
只是,他眼睛看不见,神经又敏感,脑子里又有那么点期待,所以才会觉得,她在挑逗他。
好在她把韩叔和福生都赶了出去,屋里只有他们二人。
但那暧昧的喘息声传出去,倒叫韩叔红了一张老脸,忙一边手捂着耳朵一边手把还在竖着耳朵听墙角的福生给拽走。
“韩叔,王爷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别拽我呀,我听听……”
韩叔上手揪他耳朵,“混小子!不学好!听什么听!快走!”
叶轻棠的听力何其好,听见韩叔训福生的声音,倒忍不住调侃那已经面红耳赤的人,“王爷,你再这么喘下去,他们该以为,我们要生娃了。”
南胥泽简直无地自容。
“你,你定是故意的……”
叶轻棠一脸无辜地摊摊手,“我除了给你扎针,什么都没做啊……是你自己,饱——暖——思——淫——欲——”
突然,她开始动手,快速取下他腿上的银针,随着银针被取下,针孔里便暗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。
叶轻棠松了一口气,被毒素淤堵的经脉,总算是疏通了。
止血后,帮他清理掉腿上的血迹,整理好衣裳。
扶着他上床躺下,“好好歇着吧……没准儿明日,你就可以站起来了……”
叶轻棠刚想走,被他抓住手。
她回头,“怎么了?”
“你,你给我的药,是不是用你自己的血……”
叶轻棠笑了,“王爷这么聪明啊?这都被你发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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