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陶琳说完后,男孩父母却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:“抱歉。我想请问,肖虹姐是哪位?”
是他们记错人名了吗?
不可能啊。
亲自找上他们家门的那位年轻女人,可是许家大小姐,举手投足间,气场沉而静。
到了他们家后,那位许小姐仅仅说了一句话——
“被您家小少爷推下升旗台的男孩,是我的继子。”
除此之外,其余时间都是那位姓邢的先生开的口。
许家!
他们敢得罪吗?!
许大小姐隐婚下嫁诸城江家,养育一双继子继女六年的事情,已经不是秘密了!
哪怕听闻他们即将离婚,可那孩子毕竟跟许小姐有点关系。
如今他们家这个顽劣的居然把许大小姐的继子给伤成这样,他们敢不赔礼道歉吗?!
回忆起来,他们是又心惊又后怕。
那位许小姐甚至一句威胁都没有,还是以商量的口吻让他们好歹去看看孩子,慰问一下。
人家都这么给他们家面子,没直接来硬的搞他们家,他们必须要抓紧时间过来医院啊!
所以,肖虹又是谁?
陶琳说道:“不是肖虹姐的朋友让你们来的吗?也对,你们应该不认识肖虹姐,毕竟是肖虹的老友转达的你们。总之你们来道歉了就好,这件事我们可以不再追究。”
听完,男孩父亲直了直身子,眼神奇怪:“不好意思。不知道是我没有听懂……”
“今天在我们来之前,许小姐曾亲自到过我们家里,特意给了我们孩子入院的地址,我们这才能找过来。至于您说的肖虹姐,可是许小姐身边做事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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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好意思说,是他们害怕许家。
话音落下,病房里寂静无声。
江少顷终于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,是我妻子拜访了二位家里?”
是许许亲自找上门,让这对本不想道歉赔罪的一家人,这么殷勤过来道歉的?
他竟称呼许许为妻子。
陶琳心痛了一瞬。
江少顷的视线缓缓挪到陶琳脸上。
察觉到他的目光,陶琳的表情又尴尬,又有些泛红,试图证明:“怎么……不对的啊,肖虹姐说了她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江少顷打断。
他已经猜到了部分经过。
男孩父亲说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也不打扰令郎休息了,改日我们再来探望。”
江少顷亲自送走这一家人,好歹也是长京当官的,礼数不能丢。
他们走后,任豪嗤笑一声:“到底还是人家许大小姐有本事啊,至于有些人,还得亲自请别人吃饭拜托,最后还没办成。”
“不是自己办成的事,居然还妄想抢别人的功劳,真有意思。”
陶琳刚刚那副牛哄哄的样子,不知道的,还以为那些人是怕她呢!
最后她自己却成了个笑话,让人家当众打了脸!
等江少顷回到病房,任豪说:“少顷,看看人家许许,向来用行动说话。孩子受委屈了,她直接压制对方家里来道歉。”
江少顷目光闪烁,“是啊,许许还是在意这两个孩子的。”
陶琳的脸色,已经从黑到青,最终隐约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