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走,怕凤仪疯起来,会对江献晚做出什么事。
且又是……早晚都要面对。
不走。
他们却……
只能僵硬着四肢,默默寻了稍远些的岩壁,屈身坐下。
而后……垂着睫毛,默默捏着酒壶,傻乎乎的低头喝酒。
呼吸轻的都快没了。
当自个是小透明。
顶着两双时不时掠来的,穿透力极强的滚烫目光,江献晚尴尬的恨不能用脚趾在水里抠出一座城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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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。
她都觉得自个已经无脸可丢了。
也从未想过,能做出这般放浪形骸的举动。
努力无视花不休湿热的薄唇,品鉴一般。
咬着唇,不发出声,攀在他肩头的双手,却颤抖着,指尖刮挠出几道窄窄的红痕。
没在水下的两条腿,反应是最直观、无遮掩,单凭那愈来愈激烈的铃铛声,可想忍的多辛苦。
直到花美人慢条斯理,给她上刑似的,两个都品够了,她的两条腿也颤的抽筋,终于好心的移开红滟濡湿的唇瓣。
江献晚再支撑不住,腰身一软,伏在他肩头,面颊埋在他颈窝,倦倦的阖上了睫毛。
花不休睫帘落了些,倒是没有做更过分的动作,眼底仍是沉静。
只是……在孽徒看不到的地方,一丝潋滟的柔软笑意,终于缓慢地冲破薄而坚固的冰层。
他的孽徒。
很好吃。
还很……脆弱。
如山洞中那五日般。
无不是娇嫩。
尽管她掩饰的再好,他们又浸泡在水中。
他隔着一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料,明显感受到了。
无人知道他忍的多辛苦,使出了多大的力,没在帝隐和云为泽眼皮子底下做出更荒唐的事。
只是……时间忍不住久了些。
久的孽徒悄悄并了两回腿。
周围忽然变得安静下来,花不休下颌轻抵着她的乌发,掌心不轻不重,轻轻揉捏着她小腿的筋结。
而后,顺着她薄薄的脊背至腰臀,一下一下的抚着。
半晌。
等她不颤了,唇摸索到她的唇瓣,含了那点唇肉,轻轻笑了笑,吐字低沉缠绵。
“孽徒,在想什么?”
“想把师尊当狗玩儿。”
得到一个恢复正常的花美人,江献晚眼皮子也不抬,含糊不清,脱口道。
看起来,心里很是执着,将他当狗玩儿的事。
花不休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笑音。
唇凑近她耳畔,轻咬着她的耳垂。
“那,为师给孽徒当狗好不好。”
帝隐:“……”
云为泽:“……”
凤仪是……真狗!
却听。
江献晚软软轻“嗯”一声。
“今晚还寻狐狸吗?”
“师尊让吗?”
“让的话,为师有什么好处?”
“徒儿陪师尊一日?”
“只一日?”
“为师想要五日。”
某人想了想,反悔。
“今日去看狐狸,待不久,我还要跟着林轻染。”
意思是,五日不行。
雾渺将林轻染拖走前,看了她一眼。
等他俩算完账,雾渺会发信息通知她的。
“那徒儿想给为师几日?”
“一……嗯二?”
“四。”
“三,不能再多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,这铃铛,可以摘掉了吧?”
“为师想听,下次……”
这边,窃窃私语。
另一边。
帝隐:“……”
云为泽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