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你怎么样！都一定要在这场考试中拿到第一！我们在你的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血，不能白费！不然，别说是我，就连王校长也不会放过你！”顾北辰厉声说道！
顿时，顾晴雪如坠冰窟，手脚冰凉。
她用力吞了吞口水，勉强止住心里的惊颤，才说：“我知道！我一定会胜出，不辜负干爹和校长的栽培！”
“你知道就好！”顾北辰冷冷地斜睨她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暖。
顾晴雪很清楚，她于他们而言，只是挣面子的工具；
而她又需要他们的资源。
两方是各取所需罢了。
“对了，最后问一句，你爸……那个废物，他到底是天生废柴，还是后天残废的？”顾北辰问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这么重要的事，你怎么会不知道？！”
“从我出生起，他就已经是个废物了！所有人都说他是废物！就连我妈也说他是废物！”顾晴雪再也忍不住了，她脑海里全是进校前，沐清歌跟她说过的话——
“你们怎么不去想想他为何受伤？受伤之前又是什么样子？”
“为什么就不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，为什么只有你的紫电天赋最适配「千鸟雷诀」这门功法？那是因为它的创始人跟你有着一模一样的天赋……不！”
“是一样的血脉！”
那些话如回旋镖，深深地扎在她的脑里、心里、背上！
如果这方寸是那方寸，那她舍弃亲生父亲、唾手可得的资源，去跪舔不相干的顾家、王校长，算什么？
从小到大，被所有人骂“废物的女儿”，又算什么？
她只能祈祷，北境军校主考官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方寸！
只有这样，她所做的一切，她这个人，才不是笑话！
“顾老师，你在做什么？”这时，另一位E考场的监考老师注意到了顾北辰不寻常的动作。
“我在检查学生有没有带违规物品！”回完话，顾北辰装腔作势地对顾晴雪挥手：“你，进去吧！”
顾晴雪赶紧快步离开。
等排到她进入考场，她递出准考证时，看着低头检查准考证的男人，她再也忍不住，开口问：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方寸眼神一闪，抬起了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