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一道寒光疾射而出,蕴含着惊人的内力,正中静初手中长剑。
剑原本抵在锦衣卫咽喉处,被暗器以极大的力道向前推动,静初竟然抓握不住,直接划破了对方的脖颈。
然后当啷落地。
幸好,伤口不深,但鲜血也瞬间冒了出来。吓得那锦衣卫脸色都白了。
静初心里也叫苦不迭,一看这阵仗,还有这身手,她就知道是谁来了。
任明奇。
对方分明是故意为之,借此问罪。
任明奇策马上前,只一声令下,主仆几人就被重重包围了起来。
“白静初,你好大的胆子!竟然敢劫持刺伤锦衣卫,你是不是觉得,你嫁进了清贵侯府,就有恃无恐了?”
静初已经确定姜老庄主与刁德明的行踪,肯定逃不远。自己若是在这里耽搁下去,将错失良机。
因此不与任明奇争辩:“任大人,对不住得罪了,我现在有要事要办,需要立即离开。等我回了上京,定会登门给这位兄弟赔罪。
还请高抬贵手,感激不尽。”
任明奇冷笑:“你胆大妄为,屡次插手本官办案,以下犯上,现在又伤我锦衣卫,杀人未遂,你还想走?跟我回京到圣上面前评理去!”
静初心知肚明,对方分明是故意拖延时间,给刁德明脱身的机会。
自己说再多也无用。
冷声道:“适才你的人已经承认,他们在你的授意之下,刚掩护我外公与刁德明离开此地,现在追还来得及,任大人你却故意阻止我营救我外公,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?”
任明奇望向那受伤的锦衣卫:“这话是你说的?”
锦衣卫摇头,矢口否认:“是她把剑压在我的脖子上,逼着我承认,否则就要杀了我。”
任明奇得意道:“胁迫之下的口供是做不得数的,你这样血口喷人,栽赃本官,又是何居心?”
秀才遇见兵,有理说不清。
静初怒声道:“谁是谁非等回了京,见到圣上,我自然会求圣上明察秋毫。
现在我必须要去救我外公,任大人你确定还要阻止吗?”
任明奇骑在马上纹丝不动:“此案皇上已经交给了我负责,与你无关,是抓是放,我也自有计谋。你若非要插手,就休怪本官不客气。”
静初不敢退缩,姜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才创造的机会,轻易屈服与放弃对他不住。而且姜老今日惹恼了刁德明,害他损兵折将,对方肯定要给他苦头吃。
她笃定,任明奇做贼心虚,肯定不敢告御状,今日就是要硬碰硬。
权衡之下,果断下令:“给我冲出去,务必救出姜老。”
率先捡起地上长剑,一马当先。
枕风等人也立即加入其中,一边放出信号召集秦长寂,一边掩护静初冲出包围圈。
几人虽说个个武功高强,但双拳难敌四手,锦衣卫也不是酒囊饭袋,对几人丝毫不留情面。
正寡不敌众,只听上京方向马蹄声轰鸣,十几匹快马如一朵乌云,不过眨眼之间,就飘移到了近前。
为首之人一袭朱雀红锦袍,手持蛇骨紫金鞭,还未到跟前,整个人就腾空而起,人未至,鞭影已经呼啸着扫过静初跟前的几个锦衣卫,瞬间皮开肉绽。
任明奇见来了救兵,怒声呵斥道:“池宴清,你是要反了吗?竟公然与本官作对!”
池宴清手里的蛇骨鞭毫不留情:“这么多人欺负我媳妇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你们不给我池宴清面子,我又何必手下留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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