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皆因我而起,你只是被连累了而已。”
杭时伸手搭上他的头顶。
安老爷子双手合十,朝杭时微微伏拜。
小满见杭时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。
好奇的喷了一泵圣水。
雾气中,安严虔诚的像是在拜佛。
杭时则如佛子般垂怜的摸着他的头。
安严唇线几乎消失的嘴唇蠕动着:“是安严的机缘,如若不然,安严未必能如愿投胎,多谢大人!”
有些人修行半生,都未必能有他这样的机缘。
他本就是数着日子过的年龄。
能得孟婆亲手超度,是他的福气。
“爸爸!”安玥朝雾气中的安严扑了过去。
怀里一空,他才发现,面前的安严,只是个影子而已。
她蹲在地上,抱着膝盖,抬头盯着安严雾气中的脸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。
杭时垂眸看着安玥,声音清冷,却苍深:“你们父女缘分未尽,他只是提前去给你布置来世的家,没有什么好伤心的。”
安玥侧头看向杭时。
她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。
为什么父亲会对她表现出这般尊敬。
安严的身影,随着雾气消散。
杭时超度了安严后,身子虚的晃了晃。
谛听忙用身子抵住她的腿,昂起狗脸,满心满眼都是担心。
自杭时从卫生间出来,许肆便一直观察着杭时。
没放过她一闪而逝的虚弱。
他走上前,牵起杭时的手,发现她的手很冷很冷。
“冷?”说着,他脱下外套,套在杭时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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