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女什么时候都可以玩,但你买画花了很多钱的话,就要赶紧赚回来呀,魔都能让你赚几个亿的话,那云南就可以让你赚几十亿,甚至过百亿。”苏砚秋坐直身子,涂着酒红蔻丹的指甲轻叩着茶几,每一次叩击都像在我的神经上敲鼓,“何况,有我这样的大美女陪伴你,对你千依百顺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呀?”
她突然凑近我耳畔,温热的气息混着玫瑰香水味扑来,让我莫名的心跳加快。
“那就去腾冲吧,我这就订票……”我立刻掏出手机,当着她的面订了两张后天的机票,手指在屏幕上点击时故意显得有些急促,像是被她说动的冲动——必须让她深信我已入瓮,这样明天他们才会放心拿出赝品,卖给我。
“今晚别走了,好吗?”苏砚秋见我如此“听话”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,那光芒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,指尖勾住我的领带往下拽,丝绸领带在她手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
“那就再收点利息吧。”我在心中暗暗嘀咕,这女人虽然是大骗子,但颜值身材的确是顶级,伺候人的本事也一流。
毕竟过了今天,就再也享受不到了——这女人的后半生大概率是要在监牢中度过了。
又是一个旖旎美好的夜晚。
苏砚秋非常热情主动,大概是想到明天就能骗到巨额资金,又能把我诱到云南彻底掌控,几乎解锁了所有能想到的姿势,汗水混着玫瑰香水在丝绸床单上晕开深色的花痕,像一幅抽象的血色画卷。
我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,却总能在她眼波流转的刹那,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残酷——那眼神像极了蟒蛇盯住猎物时的冷漠,瞳孔收缩成竖直的细线,让我后背阵阵发凉,连带着身下的床单都仿佛变成了冰凉的蛇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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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终于亮起,喘息和呻吟声终于停歇。
我起身穿衣,故意当着苏砚秋的面打电话,“我的保镖安排好了吗?让他们马上过这里来……”
“他们立刻过去向您报到,请稍等片刻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应答,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军事训练的指令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半小时后,四名身着黑色西装的壮汉敲门而进。
为首的男子左眉有道刀疤,战术靴底还沾着未擦净的泥渍,那泥渍里甚至能辨认出几片苔藓,显然是刚从什么隐蔽据点赶来;
第二名保镖袖口露出半截蛇形纹身,那青色的蛇信仿佛还在皮肤下蠕动,带着中东沙漠的干燥气息;
第三人抱臂而立,指节因为常年练暗器而有些变形,虎口处布满了厚厚的茧子,一看就是常年握持兵器的手。
他们恭恭敬敬地对我和苏砚秋问好,身上散发出的杀伐之气让客厅的温度都降了几分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和皮革保养油的气息。
“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保镖,看上去还不错啊。”苏砚秋上下打量着他们,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。
我突然明悟了,苏砚秋昨夜让我过来,不仅仅是要引导我去云南,而且是要看我的保镖,看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来历,做最后一次检查——天局组织这滴水不漏的谨慎,怪不得能在黑白两道间逍遥法外这么多年,连警察都奈何不了,这份缜密简直像用计算机推演过千百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