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房子门口,就看到抱着铺盖的夏飞鸾。
“我申请调到隔壁空房子里了,这几天我想看到你,有点晕车。”
陈绵绵昨天在战场上癫狂的样子刻进了夏飞鸾的心里,一闭上眼睛做个就是她被坦克乱追,耳边还360立体声环绕那该死的笑声。
正好夏飞鸾不想吃狗粮,干脆去隔壁住。
陈绵绵有些哀怨地看了夏飞鸾一眼,这个不会欣赏的女人。
夏飞鸾翻了个白眼,抱着铺盖离开,而一边的苏不言眼睛却亮了起来。
媳妇的室友终于走了,他是不是能搬过来了?
还没等他想完,就听到房门关闭并且落锁的声音。
下一秒,嘴唇就被香软地包裹住,陈绵绵踮起脚尖勾着苏不言的脖子,像只小奶猫一样舔吻着。
自从来军区,两口子就分着住,每天忙到飞起,说话的时间都得硬抽。
刚从战场下来,又难得有独处的空间,所有的爱恋和劫后余生的喜悦都反扑上来。
两人一瞬间就交缠在一起,用热烈的吻来表达对对方的渴求。
十分钟后,陈绵绵的小脸埋在苏不言的胸肌里睡着了,而某人则是无语地看着房梁。
眼底带着哀怨,还有心疼。
心疼的是媳妇又上战场,又要救治伤员,忙了一天一夜,最后直接昏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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哀怨的是,他们好不容易能亲密接触,想着能温存一下,结果箭在弦上,媳妇睡了。
他此刻真是体会到什么是甜蜜的折磨。
“媳妇,以后可别这样了,次数多了,你老公容易废。”
不舍得弄醒陈绵绵,苏不言只能躺着心里默默唱国歌,背军纪,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火给压下去。
怀里这么好的媳妇,能看不能吃,太痛苦了。
不过听着陈绵绵均匀的呼吸声,苏不言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自从来到军营,睡了第一个好觉。
之后的日子,毛熊国又不甘心,挑衅了几次,都被我军给压制下去。
陈绵绵在战场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,好多军区带回去的战报里,都写了她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军犬队的毛孩子们,一站成名,北部军区的笑声是最大的。
“啊哈哈哈哈,我就说绵绵那丫头不会错,给咱们军区长脸了,回来必须表功,必须升职。”
宋初六乐呵呵看了好几遍战报,今晚必须炒两个菜庆祝一下。
军犬队那些小伙子也不错,回头该提都提一下,不然那个护短的小丫头真容易翻脸。
楚铮也难得没和他斗嘴,勾唇笑着点点头。
自从有了这丫头,北部军区的地位naonao上升。
就今天,已经接了不下十个电话,让陈绵绵去别的军区交流学习。
哼,别以为他不知道,那是学习么,那是诱拐。
这群老家伙,撅屁股他都知道拉啥屎,想糊弄他,没门。
再说人家辛辛苦苦从战场回来,怎么不得休假几天,哪能就又给送出去。
那小丫头,可是全军的宝贝。
然而,和种花家欢天喜地不同,毛熊国帝都指挥部里,看着战报上关于出现的凶猛动物,还有陈绵绵疯癫的打法的军官们,全都气愤不已。
“他们犯规,不是说好动物不许成精么!”
“种花家果然足智多谋,连动物都能驯得这么听话。”
“女人,怎么又是女人?
上次边防部队遭遇的事情就是一个女人做的,这次竟然还是女人?他们那些废物到底在干什么。
女人都制服不了!”
“把这个女人的照片搞到,悬赏通缉,死伤不论,抓到就给五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