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爸一听,感觉天都塌了下来,心底悲吼,他养的白菜又被猪拱了。
痛呀,痛!
突然,他对盛妈说了一句,“快,把墙给我加高,以后,霍家那小子,一步也别想踏入我盛家半步。”
他就剩一棵小白菜,不能再出错了。
霍沉渊:跟我有毛线关系?
厉清宁着急地打着手语,不停地晃动,盛薇薇正喝着汤,突然翻译了一句。
“老头,别担心,清宁说她不嫁。”
盛妈插了一句,“那可不能不嫁,只是不能婚前怀孕就行。”
厉清宁不停地摇着头,继续比画着一个不要的手势。
盛薇薇又说,“喔,清宁说她不喜欢霍沉渊,拐不走。”
盛爸这才定了一点心。
但厉清宁还是比画着不,看似有点着急。
盛薇薇手中的勺子,突然滑落,砸出“砰”一声,汤液洒在她身上。
她惊叫起来,“什么,霍沉渊XING无能?”
全家大惊,全都将目光齐刷刷地瞄向厉清宁。
厉清宁的脸憋红了,没敢再比画。
霍沉渊:我怀疑你们在拿老子做消遣。
最终,盛妈最先冷静下来,她盯着顾星念,问她:
“你有什么打算?难道不告诉傅北宸?”
顾星念的手轻轻抚上小腹,那里还是一片平坦,“等孩子稳定了,我会告诉他。”
“好。”盛妈点了点头,“那你好好躺着,这几天可不许下床。”
在床上躺了一天,顾星念感觉腰酸背疼得快要断掉。
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很久的饼,才在疲惫中缓缓睡过去。
夜色深沉。
盛家大宅外,一辆极其低调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停着。
车内,傅北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提电脑上飞速敲击,屏幕上,一串串代码行云流水般滑过。
不一会儿,盛家固若金汤的监控系统,全部陷入了黑暗。
他推开车门,长腿一迈,两步就翻过了高高的围墙,动作利落得像一头猎豹。
接着,一个助力,他非常轻松地攀上了二楼,从阳台的玻璃门,闪身进入一个房间。
房间里,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。
床上的人儿,像只受惊的小猫一般缩在一边,一只手紧紧地贴在小肚子上,好像在用体温保护着什么。
傅北宸脱下带着夜里寒气的外套,将自己的大手在掌心用力搓热。
然后,他轻轻掀开被子一角,小心翼翼地贴在她的小肚子上,为她舒缓疼痛。
他的掌心似带有神秘的力量。
慢慢地,她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,沉睡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。
他才动作极轻地爬上床,从她身后躺下,长臂一伸,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,紧紧搂着。
一天不见她,他心里就跟猫抓一样难受。
所以,他才用这种方式,偷偷跑了进来。
睡梦中的顾星念动了动,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,她翻过身,小脸主动地窝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里。
那姿态,显得极安心。
第二天,顾星念起来时,已经没出血了,但她还是乖乖躺了三天,才回到傅氏。
刚回到集团,就被林奇领进了一个会议室。
会议室里,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。
动作整齐划一,像是经过了严格的演练。
“顾小姐,您好。”声音洪亮又恭敬。
林奇在她身边轻声解释,“太太,他们是云MALL的负责人,今天是来给您做月结汇报的。”
四位负责人。
四份厚厚的报表,用文件夹妥帖地装着,整齐地摆在了她面前的会议桌上。
顾星念坐下,有些局促地拿起最上面的一份。
她翻开。
密密麻麻的表格,一堆又一堆的数字。
每一个数字后面的零都多得让她眼花。
数额很大,但问题是,她一个都看不懂。
就在她头脑发懵的时候,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。
傅北宸走了进来。
他身形高大,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包裹着他宽阔的肩背,逆着光,压迫感十足。
刚才还正襟危坐的四个高管,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。
“刷”一下,全体起立,站得笔直,大气都不敢喘。
傅北宸的眼神淡淡扫过他们,摆了下手,示意他们坐下。
然后,他径直走向顾星念,拉过她身边的椅子,紧挨着她坐了下来。
他坐得太近了,整个人都贴了过来。
属于他的,清洌又干净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。
他的左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椅背上,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态,强势又亲密。
“别急。”
他偏过头,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我来教你看,嗯。”
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完全驱散了刚才进门时的冷硬气场。
“我对这个没兴趣。”她淡淡地说。
“你必须学,以后还得教我傅氏的继承人。”他温柔一笑。
顾星念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他……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