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，宝术不消耗灵力，却是消耗气血。
虚弱也是正常的。
“真虚了？”
“这才第二层？”
“……”
灵虚仙子微微凝眸，她本事揶揄宁凡一句，没想到宁凡竟然是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。
“没办法，刚刚施展一次宝术，气血有些亏空。”
宁凡实话实说。
“宝，宝术！？”
灵虚仙子一怔，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之色。
她当然知道宝术是什么东西，但在灵虚仙子看来，宁凡万万没有掌握宝术的可能啊。
“当然是宝术，这还得多谢圣女殿下赠宝。”
宁凡笑嘻嘻的开口。
“谢我？”
灵虚仙子凝眸，心中略微迟疑，片刻后，她像是想到什么，瞪大眼睛道。
“难不成，是那具尸体！？”
“嘶——”
宁凡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紧致，也是明白灵虚仙子心中涌现起的波涛，这也正常，灵虚仙子可是白白将一对兽魂骨赠予宁凡啊，现在得知真相，肯定后悔无比。
要知道，就连灵虚仙子也并未掌握宝术。
天知道。
那血肉傀儡竟然会掉落兽魂骨，那概率简直万中无一啊！！
竟然让宁凡撞到大运。
“圣女殿下，你能不能别太激动，这样让弟子很难办啊。”
宁凡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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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宁凡看来，双修的磨合与否，就是看是否会突然出现特别紧的情况，若是让叶红莲来。
哪怕是突然得到震惊的消息，叶红莲也能很好的控制身体。
不至于弄痛宁凡。
灵虚仙子还达不到这个标准。
“给我！”
灵虚仙子直言不讳的开口道。
“什么？”
宁凡装傻。
“兽魂骨，那是本殿的东西。”
灵虚仙子开口。
“可是圣女殿下，你已经将尸体赠予弟子，现在再要回去，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。”
宁凡开口道。
灵虚仙子：“……”
灵虚仙子闻言，略微陷入沉默，事情正如宁凡所言那般，但让灵虚仙子放弃到手的兽魂骨。
灵虚仙子做不到啊。
“弟子宁凡，你身上的丹药还够吗？”
灵虚仙子突然开口道。
“丹药，圣女殿下指的是‘慎保’？还有不少，应该足够吧。”
宁凡开口道。
“不。”
灵虚仙子缓缓摇了摇头，我指的不是慎保，而是‘伟歌’。
“伟歌？”
宁凡一怔。
这是什么丹药！？
“伟歌和慎保，慎保讲究的是事后恢复，伟歌是事中昂扬，这个丹药的名字，取自‘双修服用时，能让对方唱出伟大的歌声’这一含义，你若有‘伟歌’加持，则可不必担心表现不佳。”
灵虚仙子煞有介事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