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产子场面太过血腥,皇帝当场晕了过去,经太医诊脉,皇帝乃是惊吓过度伤了经脉,至少要静养一个月,这一月有司礼监掌印与内阁共同理政,所有奏折一律移交坤宁宫。
所有朝臣:……
怎么感觉皇帝很脆弱呢?
徐言最近白日就在坤宁宫处理政事,夜晚就回司礼监值房。
生过孩子后的昭阳气色好,身材凹凸有致,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珠圆玉润的美。徐言每日看着她都觉得澎湃不已,心道回值房也好,每夜还能冲冲凉水。只是值房的床有些硬,有些冷,徐言觉得奇怪,因为事务繁忙,他极少回宫外的宅子,常常宿在宫里的值房里,可从前怎么从未觉得那床又硬又冷?而每次看到昭阳躺在床上他总想也上去躺躺,想着那床又香又软,昭阳也香香的,软软的,睡着肯定很舒服。
人呐,还是不能好日子过得太久了。
前方传来了战败的消息,徐言快速从最近的地方调了援兵过去控制住了场面。他将消息压了又压,却还是被昭阳知道了。
“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?”
“你知道了也会同意我的做法,我就没给你说,免得你徒增烦恼。”
昭阳气急,一拳头砸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怎么,徐掌印现在是真的想要越过朕去发号施令了?”
自从安国寺后,昭阳在他面前始终都是自称我,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威严。徐言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,有些心虚地拉着昭阳的手。
“那几日你才生产完不久,孩子又整夜整夜地哭,我担心你身子吃不消。”
昭阳还在气头上,用力扯出自己的手,背过身子躺在床上不说话。
徐言紧挨着她侧躺下来,贴在她的后背上。
“我知道你在气什么,你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昭阳转过身来,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怒瞪着他。
“你知道现在坊间都怎么传你的吗?还敢行如此越权之事?”
她生气鼓着脸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,徐言忍不住亲了一口她嘟起的唇。
“什么闲言碎语我都不怕,只要不乱说你,我都能忍。”
说完他又亲了亲昭阳的唇,这一下就像是猫爪似的,轻轻痒痒,总感觉不够。他又加深了这个吻,那只手像是有自己的思想,自己就伸进了衣裳里面。
良久,鼻尖相抵,徐言道。
“你几日前就做完月子了,可以吗?”
“应该,可以了吧”。
“我听医女说,我恢复得很好。”
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,徐言立刻就扯下了床幔。
他急不可耐地去脱昭阳的上衣,她未着肚兜,就这么直晃晃的暴露在自己眼里。
他早就看到了,眼睛直直的看着,因为有人又不敢看太久,找了个借口退出去。
那幅画面却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里,如今嘛……
奶娘抱着哭泣的霁安匆匆忙忙走来,还未进内殿便被阿珠拉着走远了。
“皇后娘娘染了风寒,你带下午喂奶吧。”
奶娘大惊。
“什么,刚才不是还好好的?”
阿珠一边拉着她往外走,一边道。
“就刚才,突然就病了,你快去吧,莫要饿着小太子了。”
打发走了奶娘她又回到门外与阿玉大眼瞪小眼。
“怎么偏偏今日景桢姐姐休息呢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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