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!”
罗鱼马上接话，鱼鳍摆动，速度极快，很快消失在原地。
……
而同一时间。
欧阳明一路走过，走过一地，海水避退，不染其身。
他左侧的雷羽大帝，看到这一幕，不由面露异色。
灰海无边，海水无边!
哪怕帝级强者，也很难排开无量的海水，只能忍受海水腐蚀。
此代人王，有此能耐，是强撑吗？
要不是的话，那此人在灰海中，可以待的时间会超乎想象。
要知道，哪怕妖族，隔一段时间也会回归海岛，不会一直在海中逗留的。
欧阳明好像没看到这一幕，边走边笑道:“灰海……我看到全是死寂的力量!夹杂的东西太多太多了，当年到底死了多少修士？”
“你看出来了？”
雷羽大帝再次惊异。
欧阳明淡笑道:“来过几次，探查过一番，大体上有些判断!能量驳杂，死气沉沉，这便是灰海海水腐蚀的效果。有强者血液流入，有强者尸身沉入，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……”
雷羽大帝沉声道:“不错!灰海原本也有一些腐蚀效果，没有现在严重!那时候，寻常武者也可渡海。变成现在这模样，还是苍黄大世界溃灭之后的事。不出所料的话，必是苍黄大世界强者死去，有力量渗透此地，如同帝冢，造成了灰海如此异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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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大了!”
欧阳明还是感慨道:“若是真是如此，那死去的强者，恐怕不乏皇级。”
灰海太大了，这不是等闲强者能做到的事了。
杨尘觉得和沈浪然有关，欧阳明却是觉得和整个苍黄大世界溃灭都有关。
苍黄大世界溃灭了!
无数强者死去!
灰海凶壑，应该是灰海最可怕的地方。
“应该是。”
“当年有多少皇者？”
欧阳明问了一句。
雷羽大帝面带笑意道:“传闻有九皇!”
“九位？”
“不错。”
“皇者到底有多强？”
“不知。”
雷羽大帝感慨道:“皇者出手，见过的几乎都死了。不过虽不知皇者多强，本座倒也了解一些堪比皇者的强者有多强!昔年，老夫曾见过昆帝出手，昆帝出手，曾拳破界壁，引动混沌!”
“昆帝？”
欧阳明疑惑，雷羽大帝笑道:“一个实力强大，却是憨货般的强者，至强者!走的乃是肉身极限武道，很和善的，可惜了……”
“也死了？”
“应该死了。”
雷羽大帝叹道:“昆帝、阙帝、怀帝……这几位，昔年都是堪比诸皇的强者!传说，他们联手，可屠皇!怀帝出手，我不曾见过，只感受过气机，的确极其强大，随意一击，老夫便觉随时会死。昆帝杀气不重，也是位爱开玩笑，爱玩闹的强者……曾在苍黄神殿演武，一拳轰破界壁。”
“轰破界壁？”
欧阳明觉得不可能，一拳轰破一方大世界的界壁，那是何等层次的力量？
欧阳明第一次显得有些震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