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梁沁把车靠边停,在驾驶位翻来覆去,“没有啊。”
“不是,这玩意儿贴得再不结实,不剧烈运动是不会掉的,你干什么了你?”
整个车她都找遍了,反正是没找到。
梁沁想到某种可能,嘿嘿直笑,“你们该不会……”
盛风立刻制止她的虎狼之词,“停止联想,并且马上闭嘴!”
梁沁耸肩,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我问问怎么了。”
盛风不管梁沁了,她抓了抓头发,正在努力回忆。
她没做什么剧烈运动,除了在林荡家被他压在沙发挣扎的时候……
“不可能!”
盛风忽然尖叫出声。
手机还贴在耳边的梁沁差点被这声音击穿,掏了掏耳朵问,“什么不可能。”
盛风剧烈摇头,简直不敢想这个可能性,无比坚持,“绝对不可能!”
她宁愿相信掉路上,掉车里没找到,宁愿在全世界社死,也绝对不信会掉在林荡家。
“啊?”梁沁不理解。
“没什么。”盛风深深吐口气。
“你马上给商家写差评!一万字差评!追评也要差评!”
胸贴是梁沁买的。
“行行行。”她实体店买的,上哪给差评去。
梁沁安慰她,“没事,谁都有个尴尬的时候,之前我陪沈清野参加直播访谈,姨妈血染到白裤子上,几万人都看见了。”说完她坐进车里,“对了,你跟你那位林先生进展如何?”
“我还有事,先挂了。”不等她问完,盛风就把电话挂断。
梁沁好笑,给她发了条语音,“别只顾着搞男人,也要记得搞曲子。”
盛风听得无语,回都没回她。
——
收拾好自己,盛风就下楼了。
窝在酒店大堂沙发里,一只手闲散地支着下巴,另一只手随便划拉着手机,百无聊赖的等他。
没几分钟后,面前缓缓布落下一片阴影。
盛风顺着男人笔直的双腿缓慢抬头,和他正垂下来的眼眸四目相对。
昨天演唱会结束时天色已晚,到了包厢,灯光也很晦暗,而进了他家,更是全程黑灯瞎火。
在青天白日里看林荡,还是回国后的头一回。
男人无可挑剔的脸如今已经褪去少年时代的青涩和稚嫩,眉眼深邃,鼻梁挺直,五官也完全长开了,棱角比先前更加分明,周身多了几分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锋芒和矜性,此刻他微弯着背脊,这样耷垂着眼帘瞧她,眸光好似一把无形的手正抓着她不放,里面有一些她看不透的情绪在微晃。
也就是几秒的光景,盛风就锁上屏幕,站起身。
四年前她的头顶到他唇瓣的位置,现如今勉强只能到他下巴。
“你的手机。”盛风把东西递给他。
视线若有似无的掠过他菲薄的唇瓣。
她抿了抿唇角,又迅速把视线落在别处。
林荡接过东西,依旧还在看她,“昨天晚上……”
“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她已经学会抢答了,镇定自若地叙述,“你喝醉了,我把你扔你家就走了。”
林荡看了她一会儿,盛风云淡风轻地和他对视。
片刻后,他抿紧唇角,礼貌得体地点头,“谢谢。”
这样子应该是不记得,盛风低头时轻轻吐了一口气。
头顶落下男人的嗓音,“有空吗?”
盛风没反应过来的“嗯?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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