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那颗痣一样,显得有点勾人。
她不由得地盯着看了会儿。
直到好看的唇瓣微动,他慢腾腾地来了句,“知道的你是弹钢琴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挖地道的。”
这手,黢黑。
那点热意瞬间消散。
盛风眉心不受控制地跳了下,“行,下次我挖地道去你家。”
林荡动作没停,“去我家还用挖地道?”
他眉骨上抬,懒洋洋的笑,“凭你现在救命恩人的身份,住我家都成。”
“行啊。”盛风笑眯眯地把另一只手上的污渍往他身上擦,“我睡你屋,你跟浪浪睡一窝。”
“盛风,你把手往什么地方擦呢!”
“反正你身上都脏了。”
林荡看着白衬衫上那个明显的黑手印,倒吸一口气,还给她擦什么,把她两只为非作歹的手向后扣住,盛风也不甘示弱地反剪回去。
江明煦他们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林荡的手臂从后勾住了盛风的脖颈,而盛风正用脚踩他的小白鞋,黑黢黢的手往后抓他的领口,顿时落下一个黑爪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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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跟打了结一样,扭在一起,弄得衣服尽乱。
“我去,你俩怎么打起来了?”
江明煦错愕地冲上去把人分开。
江明彦和高幸也跑过来。
高幸急忙问,“怎么回事啊。”
盛风把凌乱的头发顺好,气定神闲的说,“我们没打架啊。”
看到他衬衫上的黑爪子,暗暗笑起来。
林荡的白衬衫已经没眼看了,指节修长的手也正慢腾腾地打理着头发,“我们是在切磋。”
他荡哥最爱干净了,鞋更是禁地,谁敢往他鞋上踩那绝对死路一条,江明煦有点不信,“真的假的?”
林荡、盛风异口同声:“真的。”
江明煦蠢蠢欲动,露出兴致,“那算我一个。”
结果他人冲上去,盛风和林荡各自分开,他一个人站在那像个傻子。
“喂喂喂,不是要切磋吗?你俩回来啊。”
林荡捡起浪浪的牵狗绳,盛风自顾自地拾起堆在花坛上的外套和包。
“走了好困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盛风打着哈哈,单肩挂着包,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。
江明煦挠了挠头发,“行吧行吧。”捡起包和外套,也往身上套着,忽然兴冲冲地想起一个主意,“我们结拜吧,怎么样?”
没人搭理他。
他过去拦住要走的盛风和林荡,“电视剧上不都是那么演得吗,咱们虽然没有到同生共死的地步,但都是一起进过局子的交情啊,结拜一个结拜一个。”
他拉住盛风的包带,不让人走。
盛风回头给了他一个‘你真中二’的表情,“无聊。”
“我去,你还是个女生吗,这么没仪式感。”江明煦劝不动盛风,就去求林荡,“荡哥,你劝劝她啊。”
林荡眼风都没掠他,“无聊透顶。”
这俩人,都挺不解风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