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两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,想正儿八经的给高幸道个歉,结果连她的人影都没见着。
“我在小区也好几天没见她了。”江明煦手臂垫在林荡的课桌上,自己搁这儿瞎琢磨,“听说小区最近有小偷,好几家人都被偷了,你说她该不会被人偷走了吧?”
盛风额头落下三条黑线,“你能不能盼人家点儿好。”
江明煦,“我这不是怕她遇到这事吗。”
那个小蘑菇小土豆要是遇到坏人,八成,不,是肯定没有还手之力。
“你要是担心她的话,直接去高幸家找她问清楚不就得了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,我哪儿担心了?我这不是担心,我担心她干什么,真是搞笑。”
对上盛风探究的眼神,江明煦心虚的三连否认,然后理直气壮,“我是怕她要是走了,我就得换新同桌,适应一个新同桌很煎熬的好不好。”
下课铃响了,江明彦几乎踩着铃走过来的。
“我有事先走了,跟你们说一声。”
“不还有一节课吗。”盛风看了眼黑板上的表盘,“你要翘课啊。”
江明煦直愣愣地瞪眼,“哥,你哪根筋搭错了,你翘课?”
他哥最爱学习了,翘课简直比他主动上课还让人惊奇。
江明彦点头,“高幸这几天没来上课,可能是家里出事了,我记得她爸妈在世纪广场摆摊,想去那边看看她是不是也在。”把黑色肩带往上拉了下,“我自己去就行,跟你们说一声,放学不用等我了。”
“是哦,她爸妈在世纪广场摆摊,我们去看看不就得了,哥,你等我一下,我也去。”
江明煦把外套胡乱地肩上一搭,几本书狂塞进包里。
“反正是自习课,班主任也不来,不上也不打紧。”
说着又弯腰从桌洞里摸出几张空白请假条,以病假的名义,熟练地写上三个人的名字。
盛风也担心高幸,三下两除的把卷子叠好塞进单肩包,“那一起。”
趁老师不在,三个人猫着腰,偷偷从后排溜了出去。
到校门口,江明煦拿出预备好的请假条。
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,假条上班主任的签字也像模像样的,保安就没跟老金头核实,放他们出校门了。
“你这都是哪来的?”
盛风看他那请假条,上面居然还有学校公章。
江明煦双手插兜,校服外套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,黑色短发、黑背心,穿校服也遮不住身上那股张扬的痞气。
“怎么,想要啊?”江明煦咧嘴一笑,“盛大美女,你以后也想逃课啊。”
“并不想。”盛风侧目,“就是想知道这东西你哪来的。”
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他得意,“你要是求我,我也可以大发慈悲的告诉你。”
盛风翻了个白眼,不想知道了。
夏末秋初的风还裹挟着白日沥青蒸腾的热气,路边梧桐树上的蝉鸣最近少了许多。
三人笼罩在暖黄色的光下,站在街边等公交车。
江明煦嘴里咬着根棒棒糖,背靠在站牌杆上,盛风靠在广告照明牌,曲着一条细直的腿,低头划拉手机。
江明彦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候车椅,绅士的询问盛风要不要坐,她摇头,他便坐在椅子上留意着去世纪广场的公交车。
江明煦正逛学校论坛,进来一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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