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足了伤春悲秋的样子。
谢怀信满意点头,“记住,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像她。”
“奴婢知道……”
“不许自称奴婢,要说衣儿知道了。”
“是。”
太难伺候了。
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。
白景春不想对着那张冷脸,脚步匆匆进了厨房。
她拿着茶水和点心小心翼翼的放下,“大人,谢谢你愿意收留我爹他们。”
“哼。”
谢怀信淡淡嗯了一声,没有多严,而是继续看着手中的东西。
白景春缓缓站起身,装作无意的开口,“现在侯府那边已经还了银子,不知您这边有何打算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态度冷冰冰的,没有往日的温柔。
看来是真的很棘手。
自从进到丞相府后,无论发生任何事情,谢怀信作为当家人,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。
可此时,他虽面色如常,可轻轻摩挲茶杯的动作,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真实心情。
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,每次心情烦躁时,就会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东西。
白景春走到另一边,拿出笔墨纸砚忙碌起来。
夜幕降临。
房间内一片昏暗。
白景春借着微弱的光,终于完成了自己手头上的事。
“这是你的想法?”
清冷的声音骤然在头顶响起。
白景春吓一跳,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仰去,就在她以为要摔在地上时,腰间多了一只大手,紧接着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。
砰的一声。
脑袋撞在胸膛。
白景春脑子嗡嗡作响,头晕目眩,眼泪不争气的掉落。
“你呀。”
谢怀信面露无奈,拿出手帕擦拭着他眼角的泪,“动作慢一点,我又不是豺狼虎豹。”
为何会如此害怕?
他和秦晏在一起也是这样吗?
不知不觉,他竟然如此在意她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他面色微变,将视线落在白景春所写的内容上。
“你确定,银子能赚回来?”
白景春缓过神,点了点头,“你知道我本事,我的那些嫁妆现在都在盈利状态,虽不说大富大贵,但也是个小富婆。”
重生以来,她最大的收获就是嫁妆增值。
虽然在世家看来那些钱财根本就是小打小闹,不值一提,但,足够富足一生。
所以,对做生意这件事情,他有绝对的发言权。
谢怀信沉默不语,只是一味的把那些字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白景春也不着急,耐心等待。
房间内陷入诡异般的安静。
摇曳的烛火下,旁边的人,五官深邃,侧脸迷人,不说话时,不怒自威,让人不敢接近。
白景春只看了一眼,慌忙低下头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谢怀信将手中东西放下,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把资产放到当铺里,然后再筹集银子?”
“对,如果您相信我的话,我一定会让这些铺子赚更多银子,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慢慢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