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
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。
白景春从恍惚中回过神,意识到自己还被秦宴抱在怀里,连忙后退。
她微微屈膝,“多谢王爷。”
秦宴怀里空落落的,心中失落,面色如常,淡淡嗯了一声,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在场许多人露出怪异的目光。
刚刚看到了什么。
堂堂摄政王竟然帮白景春这个贱人。
而且,动作好快。
若不是一直关注着白景春,怎么会动作那么快?
察觉到这一点,许多怨毒的目光看向了白景春。
好冤枉。
白景春低着头,看着对面几个愤怒的眼神,正要开口,不然手腕一紧。
“我让你过来。”
手腕力度很大,大的像要把人捏碎一样。
白景春疼的整张脸皱成一团。
谢怀信脸色不变,一个用力就把白景春抱进了怀里。
他冷冷的目光落在秦宴身上。
赤裸裸的挑衅。
深邃的眸中写满势在必得。
她是他的。
谁都抢不走。
他手落在白景春要件宣誓主权,“记住,下次不要让我说第2遍。”
低沉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凉意。
白景春打了个寒颤,“记住了。”
好痛。
用力挣扎,可手还是被紧紧攥着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放下手,借着宽大的袖子微微转动。
谢怀信没有多言,冷冷的看着对面,“你们刚刚想干嘛?”
一家三口,一个晕倒了,剩下两个已经被吓傻了。
无论是摄政王还是丞相,虽然都护着白景春。
这说明什么?
白景春简直就是他们的宝贝。
白隆还想开口,方云华咳嗽了一声,“长姐,家丑不可外扬,今天这种场合并不适合说家里的事,我们先走了,在侯府门口等你。”
丢下一句话,他弯腰抱起亲生母亲,拽着父亲转身离开。
果然,还是他最聪明。
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他都是那个自私自利的人。
在他心里没有亲人,没有父母,只有利益。
看到有人维护自己,所以,他才会离开。
白景春悲凉的笑了笑。
谢怀信看到她嘴角的笑,心莫名痛了一下,没有多严,而是拽着白景春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秦宴,“……”
面上平淡无波。
手不自觉握紧,试试捏着茶杯。
身后的人看到这一幕心惊胆战,真的怕自家王爷一个发火,将茶杯捏碎。
闹剧落下帷幕。
原以为,宴会终于可以正式开始。
结果,萧云祺突然间跑了出来,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景春,“跟我回家吧,我知道错了,我后悔了,当初就不应该不把你放在心上,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,求求你跟我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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